和梁雋邦合發展紅酒的事情,有很多事情要做,剛好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所以,當鳳城滿城風雨,傳聞梁氏少總和宣四小姐搭上時,她還不知道。
梁少您這是?
辦公室門外傳來助手的聲音,似乎有點亂。
早早疑惑的抬頭,剛站起來,門便被推開了,只見梁雋邦怒意沖沖的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張報紙。
雋邦
自從那天之後,她有好幾天沒見到他了。這次回來,關於合的事情,也都是梁雋邦的助理來洽談。此時見到他,早早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你來了?
哼!
梁雋邦譏誚的一笑,反問道,這就是你的目的?宣芷菁,我原來以為你通情達理,很想和你交這個朋友的可是你們父女倆這麼輪
流的夾擊,算什麼?
什麼?早早茫然,雋邦為什麼這麼兇啊?
說著,朝助手揮揮手,助手出去把門帶上了。
什麼?梁雋邦好笑的重複,把報紙扔到她面前,你好好看看,別說你不知道!我已經和你把話說的很明白,也明確的拒絕了你父親,像這種新聞為什麼還會登報?!怎麼,難道你們宣家想要用輿論壓力逼我就範嗎?
輿論壓力?早早根本聽不懂。
她緩緩拿起報紙攤開來一看,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忙抬頭看著他,直搖頭,雋邦,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梁雋邦蹙眉,壓根不想聽她解釋,宣四小姐,請你聽清楚如果你願意和梁氏合,那麼我很感謝,可是,你要是還有什麼別的想法,抱歉,我幫不了你!
雋邦,對不起,我真的早早急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他相信。
梁雋邦把話都說完,覺得好了些,嘆道,宣四小姐,我們之間其實真的沒有什麼請你不要事情鬧大好嗎?連你父親都牽扯進來你覺得我們有發展到過那種階段嗎?
早早癟嘴低頭,極緩的搖搖頭,沒有。
那不就行了?梁雋邦舒了口氣,到此為止!我拜託你了!
好。早早艱難的點點頭,看著身前交握的雙手。在她的右手虎口處有塊淺淺的疤痕,是她為了他學做家務傷的。心裡已是很焦急,早早靈機一動。
你坐下,你罵了這麼久我給你倒杯水。
早早生怕他走了,慌忙走到飲水機邊,倒了杯水給他端過來。希望梁雋邦能看一眼他不記得她是學力學的,他也不會脫她的衣服,可是總該記得她手上的這塊疤痕吧?
可是,梁雋邦再次讓她失望了。
梁雋邦蹙眉垂眸,沒有接杯子,只看了她一眼,不用,我把話跟你說明白,你要是覺得朋友的身份有負擔,我們以後就只是生意上的夥伴,這樣ok了?
雋邦!
早早煩惱的想要拉住他,可是梁雋邦靈巧的躲開了。
宣四小姐,我想我們以後除了生意上的事,還是不要見面的好還有,我想你還是稱呼我梁少或是梁總比較好。梁雋邦蹙眉,倒退了兩步,轉身拉門出去。
身後,早早握緊手中的杯子,終於是忍不住揚起手來朝著門上狠狠一砸!
嘭的一聲,玻璃杯砸碎,碎片和水漬灑得滿地都是。早早溼了眼眶,蹲在地上,抱著胳膊無聲的掉眼淚。父母說的艱難,她現在都體會到了。
沒了早早的身份,真的很難走進雋邦眼裡。別說和他在一起,就連靠近都困難重重。現在又鬧成這樣,以後要再見他會不會都成了難事?
而這個時候的帝都,對著宣四小姐和梁雋邦的緋聞,不明情況的家人們卻是暗自替早早高興。
樂雪薇悄悄抹眼淚,心疼女兒啊。
別哭啊,這是好事。韓承毅安慰妻子,看,早早辦到了希茗過不久會繼任,事情越來越好了,都會解決的。
嗯。
樂雪薇擦乾眼淚,和丈夫說起二兒子希茗的事,他這次又去了哪兒?為什麼要一直這麼辛苦?
這是機密,我哪兒知道啊?韓承毅輕擁著妻子,他應該辛苦的,不然怎麼坐他外公的位子加上雋邦走了,他現在沒有可以依傍的人,會更加辛苦
樂雪薇無聲的點頭嘆息,做母親的只希望孩子平安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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