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也誤會了?
?!梁雋邦愕然,很快反應過來,抬起手狠狠在額上拍了一下,咒罵到,!
是了是了,肯定是這樣。舒靜連連點頭,你別跟這裡站著了,快把人約出來把話說清楚吧!
舒靜,謝謝你啊!
梁雋邦茅塞頓開,感覺連日來籠罩在頭頂上的烏雲都散開了。拿起車鑰匙,梁雋邦轉身要走。去被舒靜叫住了,雋邦,我問你個問題。
什麼?問吧!
嗯你對宣芷菁,是被逼的,還是真的?
梁雋邦微怔,片刻後笑了笑,不管是真的還是被逼的,總之,以後只有宣芷菁。我走了
好。舒靜點點頭,看著他的背影搖頭
輕嘆,想起在帝都見過的早早,心裡有那麼點遺憾。
暮色四合,梁雋邦在紅酒莊沒等到早早,只好又去了司令府,結果被告知
我們四小姐和太太現在不在司令府,她們出門了,要過兩天才能回來。
又是吃了個閉門羹,梁雋邦失笑,早早的脾氣見長啊!以前他一無所有都能哄著她跟他走,可現在要見她一面真是難。不過有什麼辦法呢?誰叫他喜歡。
於是,鳳城上流又在流傳。
梁氏少總,被宣四小姐逼迫的很無奈,為了求得她的原諒,梁氏少總已經被折磨的神形憔悴
早早出門了,可是,她的助手還在啊!
梁雋邦在紅酒莊堵住了她的助手,助手被嚇得不輕,梁梁少,您您找我們四小姐,她不在
哼!梁雋邦邪肆的一笑,我不找她,我找你!
啊?助手吞著口水往角落裡躲。
梁雋邦揚起手,助手嚇的閉上了雙眼。豈料,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達。睜開眼,梁雋邦把一張支票放在了他面前,給拿著!錢不多,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呃是。助手哆哆嗦嗦的接過支票,雙手鄭重的捧著,梁少,您您吩咐。
四小姐回來,讓她自己來我這兒取合案的支票,聽到了嗎?梁雋邦面上帶著笑,可是這分明就是威逼利誘。
是是是。助手除了點頭,還有別的選擇嗎?
辦完這一切,幾天之後,梁雋邦在總裁室等到了剛下飛機的早早。
宣四小姐宣四小姐,讓我們通報一聲行嗎?
走開!
宣四小姐
早早一路從總裁室大門直往裡衝,眾人都知道少總最近被宣家拿捏住,對於宣四小姐也不敢造次。一扇扇門被撞開,梁雋邦聽到動靜,激動的站了起來,過去迎接早早。
芷菁,你來了?
哼!
早早怒氣衝衝的抬頭瞪著梁雋邦,梁雋邦朝手下揮揮手,出去都出去!
是
眾人紛紛退了出去,內室的門還沒有關上,早早便已經朝著梁雋邦吼開了,你幹什麼?用錢砸我是嗎?我不來,你不籤支票?你不要忘了,不是我要跟你合,是你要跟我合!
是。梁雋邦連連點頭。
現在我來了,你籤支票嗎?早早氣勢如虹。
籤!梁雋邦滿口答應,我早簽好了,不是等著你來嗎?我這不是,想見你嗎?
哼!早早才不買賬,見什麼見?有什麼好見的?我看你過得好得很,見不到我又怎麼樣?
看她生氣噘嘴腮幫子鼓鼓臉蛋紅紅的樣子,梁雋邦只覺得往日的早早又回來了,看著是在發脾氣,其實就是在變相的撒嬌。她所有謾罵的語言,到了梁雋邦這裡都成了甜絲絲的。
一個沒控制住,梁雋邦抬手將早早抱住了。
你早早大驚,開始撲騰,混蛋,你幹什麼?!
梁雋邦受不了了,將早早凌空抱起,也來不及往休息室去了,直接放在紫檀木辦公桌上,生怕早早著涼,脫下外套往她身下一鋪。他曾經答應過韓承毅,在早早20歲前不動她,所以除了喝醉那一次,他就沒有越過雷池一步。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現在呢?還需要忍嗎?早早長大了,他是早就熟透了!
啊早早驚叫,被梁雋邦大力壓向桌面,咚的一聲,後腦勺磕在紙鎮上,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頓時破口大罵,梁雋邦!你動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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