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想想罷了。
沒多會兒,付海怡端著冰袋和白米粥進來了。
你既然醒了,就先吃點東西吧付海怡把白米粥端到梁雋邦面前。
梁雋邦看到這碗粥,心念一動,挑了挑眉,這粥,是你熬的
付海怡沉默著沒說話,他怎麼會這麼問難道說,他壓根不知道家裡來過別人
梁雋邦頭更疼了,抬眸盯著付海怡,你是不是給我換了背上的紗布,還餵我吃了藥問到這裡,他突然頓住了,不敢再繼續問下去。
看著他迷茫的樣子,付海怡心跳如鼓,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心思在飛速的盤算。
看來,梁雋邦是真的不知道家裡來過別人這麼說,他傷的應該很重,之前難道一直是昏睡著
這個發現讓付海怡不由興奮起來不管剛才一直照顧梁雋邦的是誰,但現在老天爺把這個機會給了她她真是太幸運了
是付海怡面色如常,甚至還有點疑惑,怎麼了你傷的這麼重,又不會照顧自己,也不通知我。要不是我自己過來,你就準備讓自己燒死嗎還喝那麼多酒
啊
梁雋邦閉眼扶額,胸口悶痛的厲害上一次的事情他還沒有弄明白,這就又犯了第二次原來剛才的都不是夢的確是有人給他換藥喂粥喂藥,還發生了那種事
可是,這個人並不是夢裡的早早,而是付海怡
他一拳頭砸在上,怒吼著,你出去
雋邦付海怡嚇了一跳,眸光閃爍,心想難道這麼快就被他拆穿了
我讓你出去梁雋邦拔高了聲音,指著門口,出去聽到沒有
他不是衝付海怡,他是恨自己付海怡有什麼錯錯的是他一次兩次,雖然每次他眼前看見的都是早早,可是這並不能為男人犯錯的藉口
早早對不起梁雋邦低著頭,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從他額上低落。
付海怡並沒有走,她蹲在門口靠著牆壁,身子蜷縮成一團。房門卻突然開啟了,梁雋邦扶著牆站在門口。
雋邦付海怡抬頭看著他,她現在拿捏不清楚梁雋邦的心理,並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亂說話。
呼梁雋邦長舒一口氣,頓了頓,謝謝你照顧我,我你回去吧對不起,我沒法送你,你自己小心點。
即使事實擺在眼前,他的錯是一犯再犯,但他還是沒有勇氣說出要負責的話來。
噢付海怡站了起來,沒有多做停留,轉身往樓下去了。
海怡梁雋邦突然叫住她。
嗯付海怡心下一喜,立即轉過了身,什麼事
梁雋邦沉默了許久,才緩緩說道,你不是說和家裡人聯絡嗎怎麼樣了
噢,這事啊付海怡心頭一沉,扯了扯嘴角,我回過家了不過還沒有把孩子的事情告訴他們,下次去,我會帶著孩子一起去。怎麼了
梁雋邦神色不太自然,呃沒事,你回去吧
嗯。
目送付海怡離開,梁雋邦沒有再攔住她。如果付海怡能就此和梅彥鵬重歸於好,那麼他的愧疚感就能稍稍減輕些了畢竟,梅彥鵬是孩子的生父,梅彥鵬更應該對她負責。
這一晚,在長夏,早早卻失眠了,她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睜眼閉眼都是梁雋邦抱著她翻來覆去的畫面
呀早早捂住臉,臉頰火燒般滾燙。怎麼辦根本沒有辦法不去想。明天一早她就要打電話給小哥,她要去見梁雋邦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梁雋邦,他的身體素質好,經過那麼一次高燒,已經沒有大礙了。他正在衣帽間裡拉出行李箱,隨手整理了幾件衣物塞進去。
他現在真是什麼都沒有了,想要離開帝都散散心。
白天睡得太多,晚上一絲睏意也沒了。收拾好行李之後,梁雋邦便起身準備離開。
咦這是什麼臨走前,他突然瞥見了單上的血跡。因為單顏色比較暗,所以並不現眼。應該是背上的傷口滲出的血沾染上去的吧
片刻的疑惑之後,梁雋邦沒有多想,拎著行李箱轉身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