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就又要受人作賤了。然後凌峰就皺著眉,問姚氏怎麼回事。”
“那姚氏不肯承認,反而一個勁指責我多管閒事,堂妹都沒說什麼,就我一個跳得歡,還質問我是何居心。我想著,反正已與這姚氏撕破臉了,乾脆就破罐子摔碗。只是那姚氏又故伎重施,又哭又嚎的。你肯定猜不到,你家那口子接下來是如何整治那老孃們的?”
徐璐雙眼放光,“我家世子爺還收拾了那姚氏?”
路玲玲笑得雙眼冒光:“可不是,唉,我忽然才明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兩口子呀,還真是臭味相投,狼狽為奸,難怪恩愛成那樣。”
徐璐這下子可沒功夫去臉紅害羞,她一心沉浸在凌峰出手的厲害當中,趕緊催促路玲玲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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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兩天沒來,光靠把脈的手段也不容易診出來的。不過也也側面證明,這對賊夫婦著實期待孩子的到來。
☆、第88章 一個字,橫
原來,凌峰見姚氏又哭又鬧,便皺眉說:“剛才都好端端的,轉眼間就成這樣了。嫂子,依您之見,顧老太太是不是病了?”
路玲玲這時候還不知道反應那就真枉了她一世英名,於是皺著眉,嚴肅地道:“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老太太剛才都還好好的,一下子就哭成這樣,肯定有病。”然後就作勢給她把脈。
姚氏指著路玲玲大罵:“你才有病呢,平白無故咒我老婆子有病,不安好心。凌大人,您可要替老婆子作主呀。老婆子都快要被人作賤死了。”
凌峰揹負著雙手,說:“三句話不合就哭成這樣,簡直與市井潑婦無疑。難怪顧煜中一直高不成低不就。”
顧煜中正是姚老夫人的長子,如今的順天府五品通判。也是目前顧家最高的官兒了。更是姚氏的命根子。
一涉及到自己的兒子的前程,姚氏立馬不嚎了,還振振有詞地解釋:“凌大人匆怪,老身剛才也只是氣急攻心,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凌峰自然說“無事”,他打量了路氏一眼,皺著眉頭說:“路家妹子服侍婆母,本就天經地義,外人只會贊路家妹子一聲好。相信路老大夫也會欣慰的。”
路氏心頭髮苦,卻又不得不承凌峰這份讚美。
路玲玲卻是急了,恨聲道:“可你瞧瞧我這妹子都被折磨成什麼樣了。”要不是顧忌凌峰的身份,估計對凌峰也要開罵。
凌峰又打量路氏一眼,說:“路家妹子太瘦了,臉色也不太好,想來是服侍顧老太太勞累所至。這可不成呀,你有這份孝心不是不好,可若是因此把身子拖垮了,置顧老太太於何地?令尊令堂豈不心疼?妹子身為顧家婦,除了服侍婆母外,也還得盡妻子本份,延綿子嗣,傳承宗族,更要愛惜身子才是。你這般,請恕為兄不贊同。”
路玲玲不料凌峰還能說出這翻冠冕堂皇的話,又重新活了回來般,趕緊說:“對對對,世子爺說得很有道理,妹妹,你也聽到了吧?你除了要盡媳婦本份外,還得盡妻子義務。替顧家傳承子嗣,開枝散葉。若早早弄垮了身子,如何替顧家開枝散葉?顧老太太,我相信您也是這麼想的吧?”
連凌峰都來替路氏撐腰,姚氏哪還說半個不字。她可以與路玲玲撕破臉,反正沈任思只是個武將,還管不到顧家頭上。這才沒對路玲玲客氣。但凌峰可不一樣了,身為吏部左侍郎,位高權重,掌握著天下官帽子,兒子的前程也相當於有一半捏在人家手頭,姚氏再是不忿,也得給凌峰面子。於是陪著笑臉說:“路氏是我媳婦,我哪有不心疼她的?只是路氏實在是孝順,把老婆子服侍的舒舒服服,老婆子也習慣了她的服侍。”
她慈愛地看著路氏,愛憐至極地說:“你這孩子,現在我才發現,這陣子確實瘦了。你也太不愛惜自個了,從今日起,不許再來服侍我了,養好身子要緊,爭取早早給我生個大胖不子。”
路氏喏喏地說了“還是老太太疼我”之類的話。
路玲玲解了一半的惡氣,但仍是不爽,對凌峰使了記眼色,表示她還沒出夠氣,要凌峰再接再厲。
徐璐非常不贊同,“姚氏都服軟了,有你和世子爺的撐腰,想必姚氏日後也不敢偌幫得太過分了。也該見好就收了。”
路玲玲惡狠狠地道:“我就是看不慣這老太婆。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恨。我堂妹嫁到顧家,三年了,你可知,她與妹夫統共相處的日子,巴著指頭數,還不到十天。三年呀,居然才有十來天的相處。與妹夫統共也才只圓了三次房。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