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嘿嘿笑道:這可不是我說的;武教頭來過封急信;信中就提到你的刀法了;說讓咱們大夥小心著點;別見你練刀時就手癢往跟前湊;那信裡著重寫的就是讓我們盯緊點;說你練刀時有可能會傷著自己;一見不好要趕快救。
我的腦袋嗡嗡直響;指著他罵道:你扯蛋;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那王虎又嘿嘿笑道:你?你能知道嗎?掄完大刀就去人家大門口蹲著當看門狗;能知道什麼呀?。
我又急又氣;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在這時;一個尖細清脆的嗓音道:又在這裡吹什麼牛?你個廢物;雨師會教你刀法?再胡說小心我揍你;快回去吧;花婆婆還在等你呢。
一見阿唯我一點脾氣都沒了;長嘆了一聲道:是;小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這就跟您去。說完垂頭耷肩的跟著她走了。
回到石洞就見花婆婆恭恭敬敬的正在門口迎我;這可把我嚇了一跳;趕忙走過去扶著她坐下道:您這樣我怎麼當的起啊;我是後輩;您迎我不是折我的壽一樣嗎。
花婆婆笑吟吟的看著我道:我從見你時就有種熟悉的感覺;沒想到你竟是雨師的傳人;要論起輩份我可比你晚上好幾輩呢;迎你是該當的。
我趕忙道:您言重了;我只是有幸得了南宮先生的技藝;現在還不夠資格當他的傳人。
花婆婆正容道:他來島上後教會了我們讀書識字;教會了我們養蜂牧羊;幫我們選了這個地方避難藏身;還促成了與你們漢地的互市;更重要的是教會了我們取火;以前我們是靠儲存天火的火種;一直到他來後才知道如何自己取火;所以我們才尊他為神;你想的對;也許你現在還不夠資格;但今後一定會;你跟雨師;是同一類人;。
她說的話令我悠然神往;其實她只知道一半;南宮夜雨沒上島前的事更讓我欽佩;那種氣魄;那豪情;那視名爵如糞土的孤傲;每每想起都讓我激動不已;武教頭說的對;生當如此;死亦如此;丈夫之志足矣;我有幸學到了他的功夫;那就先從他精心呵護過的地方開始吧。
想到這我說道:婆婆;您知道這些賊兵是從哪裡登島的嗎?。
花婆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們上島後就大肆抓人;還好被我們發現的早;只被抓去100多人。
我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道:婆婆;事不宜遲;我這就著手準備與他們交戰的事了。
花婆婆點頭笑道:好;我把族人都交你呼叫。接著又對阿唯道:去把你阿秀姐叫來;我有些事要交代她。
我想花婆婆行了個禮後就退了出來;到外面向以吃完了飯;正在癩皮癩臉的跟一群大姑娘套近呼的兄弟們說道:都別扯蛋了;開始幹活。
兄弟們一個個都站好後我指著李玉山道:你領著韓得貴把那批刀槍先發下去;王虎錢鬼子;你們試試這裡人的身手;其他人把運來的貨物清理一下;把鐵器都找出來。
這時阿秀也走到我身邊道:婆婆說讓我們聽你的號令;你給我們也安排些事做吧。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一群躺在獸皮上閒聊的男人;無奈的轉過頭來說道:你領人去外面的樹林裡多砍一些大頭棒來;要結結實實的那種;大小輕重按著你們的臂力來;我這次帶來的兵刃不多;但長釘卻是不少;能做些狼牙釘棒出來也比你們的梭標好用些。
阿秀領命走了;這時一直站在我身後的阿唯道:你給我安排什麼活呀?。
我趕忙轉過身來陪著笑臉道:小姑奶奶想幹點什麼都成;不幹也行;那就四處轉轉玩會;廢物頭子有事要忙去了。說完轉頭就向洞外跑。
剛走出幾步就聽後面阿唯道:廢物就是廢物;幹嘛還裝模做樣的;我早晚要你好看。
我沒敢接她的話茬;跑到外面幫著點貨去了。
點了一陣後心裡默默算了一陣;到是有不少農具;鐵鍬鐵耙的加在一起也有個200多把;雖說拿著打仗差點;但也比石頭尖的槍好用;幾個大木桶裡裝了很多油;這東西可是寶;別的東西用處就不大了;幫著大夥將其餘的東西都收到洞中後;我又領著他們開始給這些農具開刃了;忙活了一大氣也沒開多少把;正發愁呢;阿秀領著人扛了幾百只大頭棒回來了;抬過大鐵釘箱又做狼牙棒;直到天色全黑;才把這些大頭棒改完;滿身的臭汗早把衣服粘上了;我挺了挺腰;然後問阿秀道:咱們這有洗澡的小河沒?我想去洗洗。
阿秀聽完後笑道:有啊;我們這裡洗澡的地方可好了;走;我們一起去洗;我也滿身臭汗了;大夥一起來吧。說著拉過我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