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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不要過來。你們給我小心點,這個仇我會報的。”

有這樣求饒的有多少條命都不夠用。

楊宗保沒有可以,一腳踏在了羅衝的那貨上,稍一使力,羅衝就發出殺豬似的叫聲。

啪……

楊宗保右手抄起了酒瓶就給衝過來的胖子一酒瓶子,算是給他的回禮。該報仇的報了。楊宗保點了一支菸,不錯夠味。

“我說保國,這孫子,你也留這麼久?要我早解決了。”

“嘿嘿,寶哥,這年頭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多著呢。”

“走吧。”楊宗保也揍累了。開始下樓梯。後面那些要上樓梯的人不自覺地分隔在兩邊。讓他們二人出去。

“寶哥,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這出。”保國出了酒吧之後總覺得不太好意思。

“沒什麼不好意思,不過你身手哪裡學的,不錯啊,有點進步。”楊宗保避重就輕。

“嘿嘿,這些年道上混,總的有些拳腳功夫。不過寶哥,你也不錯呢。”

“今天那小子有麻煩沒?”

楊宗保是指今晚上他們的動作是不是大了點。

“有。”保國很肯定的說:“那小子什麼來歷不知道,平時也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他的兩個朋友從來沒見過。好像是最近才過來這邊的。不過現在想起來,這小子也就是這一年來認識的。”

“哦,這一年來的人比較多啊。”

“嗯,好像是突然多起了很多人。”

“去查查。”楊宗保說完把菸蒂弄滅了,四處找垃圾箱。

“唉。”保國被吩咐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很高興,興沖沖的走了。

看到保國走遠了,楊宗保又回到了“肚皮”酒吧。

裡面的人見到楊宗保再次進來,都很吃驚這人肯定有病吧。

“喲,你還來幹嗎,想跪下來求饒啊?晚了。”羅衝還在處理傷勢,不過周圍已經圍了一圈看場子的,人多勢眾,底子足。

“沒打算。”楊宗保左右找找,找稱手的東西,但是這酒吧的資源極度匱乏,除了酒瓶子就沒有別的材料了。罷了,酒瓶就酒瓶吧。本人還是比較喜歡棍子的說,揍人不見血的,酒瓶子總是弄得血糊糊的,髒。

“我們這麼多人,你還想幹嘛?”羅衝好笑的看著楊宗保。

“揍你,揍得你不找我麻煩。”楊宗保的思維還是蠻簡單的,自己沒有足夠的背景,只能這樣死纏爛打。為了避免被對方總是打擾,還是自己纏著對方好一些。

“你真搞笑呢。”白髮地中海,憎恨的看著楊宗保,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

“少說廢話。”楊宗保衝了上去。平時看起來沒什麼肌肉,主要是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肌肉和實戰出來的肌肉不一樣的。前者更注重視覺上的美觀,後者則是為了實際。很明顯的例子就是民工絕對不會有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身材好看。

不多時,楊宗保就全身傷痕的被人扔了出來。

“就這樣的還和我們鬥,哪涼快,哪裡待去。”

來人啐了楊宗保一口唾沫之後,轉身就走,就沒有理睬他了。

楊宗保躺在地上,暗自發笑,很久沒有這樣拼了,這麼傷筋動骨的事情很久沒做了。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以前自己在精神病院自保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吧,為了不讓別人覺得自己好欺負,就一次次的主動上門捱揍。直到讓對方絕對自己是條惡犬,不再找自己麻煩為止。這些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勢力不強,如果自己實力夠強的話,絕對不會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弱小者的悲哀啊。

臉上傳來冰涼涼的感覺,楊宗保轉過頭一看原來是保國蹲在了自己的身邊。

接過啤酒,掙扎的坐了起來。啤酒一入喉,嗆了一大口。把剛才憋在嗓子裡的濃痰咳了出來。

“還沒走呢。”楊宗保肯定的說。

“嗯,看你表演呢。”保國壞心腸的說。

“呵呵,你要付錢的。”楊宗保斜眼看著自己的發小,心想剛才不知道幫忙。

“別這樣看著我,不是我不去,是我覺得這樣太丟人了。”

楊宗保的表情龜裂了,擦傷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好了,別誤解,現在該我了。”

保國喝完最後一點啤酒,把啤酒罐捏癟了,投了一個漂亮的弧度,走了出去。

“真是的,要講衛生的。”楊宗保掙扎著爬起來,全身骨頭就和老舊的二八腳踏車一樣,磨得人耳朵生疼。

忍耐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