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時,阿容又說道:“長青,我是真的覺得我們應該離開京城,就算是連雲山也完全可以交給朝廷來打理。”
“聲聲,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戚覺,我不是不同意,只是我們必需有足夠的理由說服皇上。”自從周毅山登基之後,謝長青敏銳地感覺到,這位果然應了金星入帝宮主出聖主明君的傳言,辦事決斷都極其銳利,身上漸漸地就有了帝王之氣。
但是在這背後,謝長青還察覺到了皇帝對自己和阿容的轉變,甚至謝長青還有很明顯的認知,那就是皇帝對阿容意圖非常明瞭。
其實阿容自己都不明白危機感哪來的,周毅川登基後她就鮮少見這位,而且一切也不曾點破,不過女人總是多敏感一些:“我總覺得我們這樣的情況很危險,長青,我們真的處在風口浪尖上。二哥雖然明裡掌的是姚家,實際上卻無非是財政大臣,總管著衛朝的進出而已。但是我們倆呢,掌的是施善與天下的事,這和二哥的性質是完全不同的…。 ”
這話要說出來,謝長青也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我們市恩與天下人,遲早會為皇上所猜忌。但這不是最根本的,你心底裡在擔心什麼?”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擔心,不過我從前對皇帝也沒什麼安全感,尤其是這位新登基,我更覺得不安了。你要問我一句為什麼,我不知道,只是覺得我們應該離開,免得到時候不能全身而退。”阿容有時候也覺得自己不可理喻,她和謝長青只是行醫施藥的人。又不曾幹過朝政,完全沒有必要擔心有的沒有的。
可是,人的潛意識總是比思想快一些,而且更直接一些,反應出來的就是沒由來由的擔心與不安。
“定的五月裡大婚,無論如何,六月前是走不開的。聲聲,婚禮之後我們再說這事,你看成嗎?”謝長青也思量過,甚至和謝儀溫、大公主都商量過。大公主甚至有些贊同阿容的感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