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我為什麼非得讓你輸,但你記住,Miss孔必須得入獄。如果她進不了,你我都別想好過”
“邱經理,能告訴我為什麼你非得讓我太太坐牢嗎?”犀利的視線筆直地射向邱子灝,傅景淵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邱子灝卻是被人一槍打中,嘴唇顫動:“那人真的對我動手了。因為我沒將孔九九弄進牢,所以他要來報復我,所以要將我搞臭讓我徹底在X市無法立足!一定是這樣,絕對是這樣”
“你口中的那人是?”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大勢已去,不交代不行了,邱子灝將臉埋在手掌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甚至是連那個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只不過他拿到了我總是趁機調戲女職員的照片,還有一組我我和雲菲兒在辦公室裡纏/綿的一組照片,所以他便寄給我那照片威脅我要我替他辦事。而我只能利用洛秋雨來幫我。豈料這女人軟硬不吃,我可是她第一個男人,她居然都沒有半分撼動,在法庭上依舊幫著孔九九”
明著是交代一切,可竟有種將罪名全兜著將洛秋雨撇清的錯覺。
像這樣的男人,不是該一心只為自己,為了自己可以將所有人都打壓在腳下嗎,竟然還會為別人著想?
洛秋雨冷笑了一下,總算是開口了:“傅少,這裡頭有我的責任,您打算怎麼處理我都沒意見。”
傅景淵看了兩人一眼,揮手打發人出去:“邱子灝,將你被威脅的那組照片交到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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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碩導,同時也是X大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教授,齊陌申的工作時間一向都是不固定的。課時極少,輕鬆的同時,卻也承擔著重則。
今天晚上他有兩節法律實務。
偌大的合堂教室,一如往常是座無虛席。他上課依舊秉持了散發思維為主,幽默為輔,讓學生自己參悟到裡頭來。
可詢問環節中,一個學生的問題,竟讓他差點落荒而逃。
“齊老師,若男方提出離婚,女方不同意。上訴離婚中,女方故意與男方發生關係,以影片顯示的時間作為證據遞交法院,那勝訴的機率,大嗎?”
可笑,他腦中第一時間閃過的,便是孔九九。
被傅景淵逼著不得不走上離婚道路的她,孤注一擲賭上一切
回到家,一室的黑暗,冷清異常。
沒有女主人的家,怎稱得上家呢?
茶几上,花瓶中插著的花早已枯萎,片片零落,散亂了一地,他卻捨不得去丟,捨不得將孔九九送給自己的那三十朵藍色妖姬摒除在自己之外。
“齊學長,兩年不見,這是這是給你的見面禮。”
有那麼剎那,他當真要熱淚盈眶。
可瞧著她那猶如處理燙手山芋般的動作,他知曉,他所期盼的,可能傾盡一生都無法實現。
將掉落在茶几上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撿起,一片片存著。
他不禁在想,也許,他可以將他們風乾做成標本,每次一想到她,便拿出一瓣,貼近在胸膛,阻止那也許在下一秒便可能衰竭的心臟跳動。
門鈴響起時,他怔愣了片刻,將收拾妥當的藍色妖姬重新放回原位,早已掉花瓣掉得差不多的花束,如今也只剩下那一支支底下的枝條了。
單調,而淒涼。
“你怎麼來了?”
“老爺子催婚來了,所以,我給他送去了一個希望。自然,也順便為你送了一個希望。”Tonify的話很直接,眼中是笑意,鏡片後的臉看不出情緒。
齊陌申掃了他一眼,坐在沙發中,給他倒了一杯水:“希望?”
“讓傅少和夫人離婚,讓你能夠抱得美人歸的希望。”喝了一口水,Tonify有板有眼道:“我替你問了老爺子,經過之前你非卿不娶的鬧法,老爺子是見怕了沒個人繼承家業,所以只要她離婚,老爺子便允許你娶了她。”
娶九九
可能嗎?
苦澀爬上唇畔,齊陌申板起了臉:“這不是胡鬧嗎?老爺子瘋了,你也連帶著一起瘋嗎?我不可能做這種破壞人家庭的事情的,更加不可能親手毀了她追求的幸福。”
“但若是傅少千方百計要舍了她跟她離婚呢?你也打算置之不顧嗎?你,可能對她不聞不問嗎?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接收她。”
“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孩子,傅景淵不可能再”
“不,孩子已經證實並非夫人所生。傅少前幾天便給了我小公子的頭髮和夫人的頭髮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