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坐了下來。
陳文強並未因此看輕千戶,反而特別關注了一下記住了這個千戶叫‘劉大能’。
雖然,這千戶被潘忠又是踢又是罵,還隨意驅使。
但這也得分什麼人踢罵使喚,若是換做指揮僉使隨意使喚,那就說明這個人在涼州衛中是地位比較低的千戶。
但換做是指揮使司使喚,那說明這個人地位甚至要比指揮僉使還要高。
在一個衛所之中,指揮僉使是衡定一個人地位高低的標準。
由此可以判斷,這個劉大能是潘忠的心腹,其所在的千戶所是潘忠的嫡系。
“張大人不能只著眼於眼前之事,眼光要放長遠,在亂象之中尋找一絲戰機。”
“為將者,心態,任何時候都要放平穩!”
面對潘忠這等態度,張遼徹底放棄勸說潘忠,非常生氣的回去睡覺。
還是那句話,一個北鎮撫司千戶,除非拿著密旨來調兵,若不然,是不可能號令一個衛指揮使司的。
而就在半夜三更天,陣陣馬蹄聲催醒了正在睡覺的潘忠。
涼州衛指揮僉使率領五千騎兵,從老虎溝出古馬西道,折返向西回到了壽麓山。
陳文強被吵醒來之後,看都沒有去看一眼,直到第二天清晨,這才不緊不慢的來到寨門。
此時看去,整個寨門變得森嚴了不少,涼州衛全面接手了壽麓山防務,這比鄉兵要靠譜太多了。
入目所見,一排排的戰馬被放養在山腳吃草。
而一堆堆的篝火處,僅僅清掃了積雪的將士,露天而坐,夜不更衣,器不離手,相互靠著還在呼呼大睡中。
伙伕已經在準備伙食,一口又一口的大鍋搭在火堆上面,倒水倒米撒鹽就開始煮。
陳文強倒是第一次見軍中伙食,特意還觀看了一下,一口百人吃的鍋倒米一斗,大概也就十二斤。
添水兩次,伙伕對此掌握的非常熟練,第一次添水之後會把米湯盛出來倒入一個木盆裡面,而後再倒水等米煮熟。
而在木盆裡面,伙伕直接抓了一把鹽撒進去,等到米飯煮熟之後就開始敲鑼大喊一聲:‘開飯了!’
猶如鬧鐘一樣的軍卒,一個個就睜開眼,竟然自己帶的袋子裡面掏出來兩個碗和短筷,排隊去盛米飯和一碗鹹湯。
盛好之後就三三兩兩蹲在一起相互看著下飯,狼吞虎嚥,實在噎的不行了就一口鹹湯灌下衝一衝。
吃完,不遠處有個水槽,把碗一衝,就又疊在一起放進布袋子裡面,這個布袋子似乎是裝戰功耳朵的,就掉在屁股後面。
陳文強就真的看著這一旗的軍卒吃完,這才來到潘忠所在的軍帳之內。
潘忠在開小灶,和一群指揮同知,指揮僉使,千戶一起,有兩個炒菜一盆自盛的米飯。
當然,張遼也在其中,沒有人給張遼單獨開小灶。
見到陳文強進入,潘忠就踢了一腳旁邊的千戶,“滾一邊去。”
踢走了一個千戶,指揮同知又往旁邊挪了一下,潘忠這才指著自己的旁邊道:“來來來,侄兒,過來吃飯吃飯。”
“去拿一副碗筷。”
被踢走的千戶只能放下碗筷去拿,拿過來放在桌子上,動手盛滿之後,這才道:“七公子請!”
隨後千戶自動找了個空位遠遠的坐了下來。
陳文強並未因此看輕千戶,反而特別關注了一下記住了這個千戶叫‘劉大能’。
雖然,這千戶被潘忠又是踢又是罵,還隨意驅使。
但這也得分什麼人踢罵使喚,若是換做指揮僉使隨意使喚,那就說明這個人在涼州衛中是地位比較低的千戶。
但換做是指揮使司使喚,那說明這個人地位甚至要比指揮僉使還要高。
在一個衛所之中,指揮僉使是衡定一個人地位高低的標準。
由此可以判斷,這個劉大能是潘忠的心腹,其所在的千戶所是潘忠的嫡系。
“張大人不能只著眼於眼前之事,眼光要放長遠,在亂象之中尋找一絲戰機。”
“為將者,心態,任何時候都要放平穩!”
面對潘忠這等態度,張遼徹底放棄勸說潘忠,非常生氣的回去睡覺。
還是那句話,一個北鎮撫司千戶,除非拿著密旨來調兵,若不然,是不可能號令一個衛指揮使司的。
而就在半夜三更天,陣陣馬蹄聲催醒了正在睡覺的潘忠。
涼州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