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追著這條線索能查到不少事。
小到就一個肅王府採購物品的管家,和陳家沒有半毛錢關係。
更嚴重一點這王管家萬一暗地裡弄個賬本,就真的是鐵證如山了。
“你四伯準備從錦衣衛手中將人救出來。”說完,二伯冷不丁的道。
“不可!”
可這嚇得陳文強當場一個激靈,目瞪口呆的盯著二伯,“二伯,這個時候救人,就是火上澆油,火不僅不滅,反而更大。”
“說不定張遼正布好口袋等著我們往裡面鑽。”
“即便是把人救出來,可明目張膽的在錦衣衛手中搶人,都不用再做掙扎了,直接告訴錦衣衛我們是反賊。”
“除非,四伯能一次性把張遼帶的那一千餘名緹騎,一個活口都不留全給幹掉,不留下任何證據。”
“可這難度,無異於登天。”
“那就我帶臥虎山眾去。”陳武廣又冷不丁的道:“只要能裡應外合開啟蘭城城門,我帶著三千人馬踏平蘭城,錦衣衛一個活口別想活著走出蘭城。”
陳文強懵逼的瞅著五大三粗的三伯,腦海之中已經浮現了另一位四伯的身影。
甚至於他有點想不明白,就這短短時間幾個叔伯對緊急事件的處理,陳家究竟是怎麼坐到秦川第一家族位置的。
“三弟,稍安勿躁!”二伯只能安撫,並對陳文強笑道:“你四伯也知道茲事體大,沒有貿然動手。”
“但這個管家終究是個麻煩,知道我們不少秘密。”
“一旦洩露,順藤摸瓜,對我們十分不利。”
“還是要儘快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才行。”
陳文強也沒有再講什麼規矩,沉吟片刻,回道:
“二伯,目前錦衣衛沒有什麼動作,人是昨天中午消失了,若是真洩露,恐怕今早北鎮撫司的大批人馬就來鎮上了。”
“不過,還是不得不防,侄兒認為,現在我們該做三件事。”
頓時。
二伯,三伯,陳文德,陳文堯幾人都看向了陳文強。
文字輩智囊,並不是玩笑之言。
武力分年齡大小,但智商不分。
“其一,相信這個管家,保護管家的家人,避免北鎮撫司的人上手段逼問。”
“其二,清除與這個管家的聯絡痕跡,最好查一查這人為了保命有沒有留賬本,最好銷燬,只要查不到我們陳家頭上,北鎮撫司就不能定罪於我們。”
“其三,想辦法讓肅王府出手,管家是肅王府之人,讓肅王府名正言順的向張遼要人,張遼不敢不給。”
二伯點了點頭,回道:“在發現管家失蹤的第一時間,你四伯就先於錦衣衛將其家人便被控制了起來。”
“至於聯絡痕跡,清除倒也不難,管家只是中間人。”
“至於賬本,目前還沒有任何訊息,量他也不敢留什麼賬本。”
“只是!”二伯頓了頓,猶豫了一下,“想要讓王妃出手,恐怕不可能。”
“此時的肅王府,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只想著如何自保和王位繼承,至於其他之事,肅王活著的時候都不敢為我們出頭,肅王薨了,就更別想了。”
“如今的九大家族,想要活著只能各憑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