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然不可能升上去。
但是。
朱棣為了打壓肅王府,那是真的快把陝西行都司的高階將領擼乾淨了。
再加上秦王府也被可著勁打壓,涼州衛又極為重要,實在找不到合適人選了,就瞄準了潘家。
潘忠莫名其妙的就當了涼州衛指揮使。
更為離譜的是,潘忠這人總能出其不意的立軍功。
“咱也別客氣了,什麼潘將軍不潘將軍的,尊老夫一聲伯父,你不吃虧。”潘忠笑眯眯的道。
“那小侄恭敬不如從命。”陳文強自然不可能得罪潘忠,也是招了招手,讓人把酒罈抱過來道:“聞聽伯父一路從涼州而來,定是一路苦寒,便準備了好酒禦寒!”
“哎呀!”潘忠完全沒有一點自覺的接過酒罈,可心裡卻是嘀咕了起來。
好傢伙!
這孩子有點難纏啊!
客人路過,怎麼著也得請進屋裡面坐會。
可這孩子倒好,拿著酒拿著肉翻山越嶺的跑來。
什麼意思?
不邀請進去坐坐?
“我說侄兒啊,伯父這好歹也是個將軍,手底下這麼多人飢腸轆轆的,你這一罈酒,伯父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為將軍者,總不能獨享富貴吧,當與子同袍,與子同飲不是。”
聞言,陳文強忍不住看向了方洪,還真是將熊熊一窩,涼州衛這算是被帶出了,主打一個不要臉!
怎麼張得了口啊,直接要!
可你這不是一張口,你這是一萬兩千張嘴。
“伯父,實不相瞞!”陳文強自然不會輕易開這個口,“此次韃靼人南下突襲之快,超出我們的想象。”
“即便是我們,也是意外得知克烈部南下,二伯當機立斷發動鄉民只攜帶輕便物資轉移。”
“而且因為克烈部人突襲太快,大多數鄉民並沒有往蘭山內轉移,只得往近一點的壽麓山轉移。”
“此地雖有藏糧,但只有可供萬人一月的口糧。”
“可如今避難之地,足足有五萬三千餘人,小子也是有心無力。”
潘忠聽著聽著眉頭一鎖。
這孩子真不好糊弄啊,而且很難纏,他剛要就開口就訴苦,不是個好孩子。
要是陳家兄弟在,他好歹還能要點,但這孩子,有點一毛都不把的意思,他要是再要就顯得太欺負後輩了。
要知道此次增援永泰,他可是一點輜重都沒有帶,即便是走出來,也要為糧食發愁。
“倒是小侄知曉一處,這些時日也是盤算許久,可解伯父軍中困頓之危!”
不過,不等潘忠繼續開口,陳文強就給潘忠指了一條明路。
“實不相瞞,如今軍中已經斷糧,若是再無吃食,只能吃樹皮充飢,可若如此,將士們哪裡來的力氣殺敵。”潘忠愁苦道:“若是侄兒能指條明路,伯父必有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