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堡門,又說道,“看見那兩架炮弩沒有?它們能輕鬆擊碎我們的木驢以及鵝車,更能輕鬆打穿我軍步兵陣,強攻定秦堡的代價太大。”
“尚塔藏,你這是怯戰,當懸狐尾!”尚贊摩訓斥了一句又道,“不過在我們還沒有奪回臨洮大營之前,的確是不宜強攻定秦堡。”
稍稍一頓,尚贊摩又道:“傳令下去,讓莽布里率五百党項奴從發起攻擊,先從臨洮大營的西側進攻,看看漢狗準備了哪些伎倆?”
尚贊摩的扈從很快透過大纛將命令傳遞給前軍。
吐蕃前軍中很快就分出一百個吐蕃兵,驅趕著五百個党項奴從從西側向臨洮大營發起了攻擊,這只是試探性的攻擊。
很快,党項奴從就逼近到一百步左右。
臨洮大營內的唐軍弓箭手紛紛開始拋射。
不過党項奴從早有準備,迅即舉起手中的木牌。
党項奴從繼續前進,迎著箭雨推進到了柵欄前,中間沒有陷坑沒有伏弩,也沒有踩到鐵蒺藜,就是被唐軍弓箭射倒了不少,不過終歸推進到了柵欄前。
然而就在党項奴從抵近到柵欄前時,異變陡生。
只見密集的党項奴從陣中突然之間就裂出了一條血路。
真的是一條血路,中間灑滿殷紅的鮮血和碎裂的殘軀。
那情形,就好像天神用巨斧對著党項奴從陣中劈了一斧。
“該死!”尚摩讚的眼睛驀然間瞪大,難以置信的低吼道,“這是怎麼回事?剛剛發生了什麼?党項奴從出什麼事了?”
話音剛落,尚塔藏就大叫起來。
“大將軍,你快看定秦堡的西堡門。”
“那架巨型炮弩,是那架巨型炮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