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右軍也不過是牛馬冢犬。
“誒,加入邠寧軍就對了。”說是作陪其實就是蹭酒的孟睥一拍大腿說道,“以王臣在臨洮大戰中立下的戰功,少說也得連升十級,給他一個從六品下的下府果毅都尉,沒準還能給箇中府甚至上府都尉,這一來他就有資格出任裨將,獨領一軍。”
嘿嘿一笑,孟睥又說道:“以節帥對王臣的厚愛,你們若是真進了邠寧軍,一定會被他分到王臣麾下,豈不是美哉?”
聽到這話,董山、彭知悔等豪帥越發堅定了決心。
“公子!”彭知悔打了一個酒嗝,說道,“小老聽說等郭老令公的大軍一到,你就要跟著李都將進京面聖去了,你可不能拋下我們吶。”
董山也道:“是啊,公子你說過我們是袍澤,袍澤就該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其他豪帥也是紛紛拍著胸脯向王臣表示決心,從今天起就一直追隨在他麾下。
聽著董山、彭知悔等豪帥酒後吐真言,王臣也有些感動,同時生出一等豪邁,儘管他現在還只是個小小的隊頭,但那又怎樣?
誰敢說他這個隊頭將來不能成為節度使?
不想當節度使的隊頭,不是一個好男兒。
“好!”王臣往牛角里倒滿青稞酒,起身說道,“你們若是不棄,我定不相負!喝了這一角酒,我們就是一輩子的袍澤!一輩子的好兄弟!”
“喝!”董山以及彭知悔等豪帥紛紛舉起牛角。
甚至於就連孟睥也跟著舉起倒滿青稞酒的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