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的王陵多半未及修成,所以身為輔政大臣的瑪祥仲巴傑必然出任山陵使親自督造其陵墓,待赤德祖贊陵墓修成時,身為山陵使的瑪祥仲巴傑必然親自到場檢查,是以確有被活埋進陵墓的可能。”
“原來如此。”李適重重擊節道,“只要有這種可能,瑪祥仲巴傑就必然見疑,一旦見疑就必然心生暗鬼,心生暗鬼則必然與赤松德贊爆發衝突,一旦兩派之間爆發衝突,王臣推演之天機是否屬實,也就無從考證了,哈哈哈,好一個天機!”
李豫暗暗鬆口氣,不會推演天機就好。
說真的,王臣這把刀已經足夠鋒利了,如果還會演算天機,就再無人可制!
喝了一口富水春,李豫又扭頭問李適:“太子,今天政事堂的廷議怎麼定的?如果要辦一場盛大的獻俘慶典,那恐怕要抓點緊了。”
“回稟父皇,獻俘慶典被魚朝恩否了。”李適有些無奈的道,“說是國用不足,各司都應厲行節約,所以就不再搞獻俘祝捷慶典了。”
“甚?厲行節約?”李豫的臉色當即陰沉下來,“他花費億萬替自己修府邸,卻讓各司厲行節約?就連為大唐立下赫赫戰功的邊軍將士凱旋還朝他也捨不得花錢慶祝?在他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聖人!”
這次,李豫是真的怒了,覺得魚朝恩不能再慣著。
李適輕嘆了口氣,父皇終於醒悟,可惜有些遲了。
如今的魚朝恩早已經是尾大不掉,很難將之剷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