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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部分

真話,我們願意多出錢,給我把那個下毒手的降頭師搞死!”

登康對我說,最好是那位降頭師能知難而退,半路撤手,或者根本不在附近最好了。

到了午夜,登康讓富商坐在地上,他盤腿而坐,儘量把腰板挺直,但頭卻仍然歪著,看得我渾身發毛,怎麼都覺得他像美國恐怖片中那種死而復生的殭屍。費大寶掏出手機可能是想拍照,但又怕富商和家人不高興,顯得很焦急,一直在尋找機會。可惜到了最後施法結束,他也沒找到這個機會。

施法過程並不複雜。富商的頭就像遙控電動玩具,在施咒的二十幾分鍾之內,慢慢地從九十度回到直立狀態,但卻直喊疼,畢竟已經歪了好幾日,不疼才怪。

登康順利解開富商所中的靈降,說他在施咒的時候,能感應到有一股陰法在對抗,但只持續了十幾秒鐘,然後就消失了。應該是對方感應到自己的法力太強。於是知難而退。

“他就在附近嗎?大概多遠的距離?”富商的兒子問。登康說最遠不會超過五十米,因為降頭師的法力越強,就越不需要離得太近,而剛才那股陰法很普通。富商妻子馬上讓兒子出去搜尋,一定要找到那個傢伙。

登康說意義不大。因為陰法對抗已經結束,對方肯定用最快的速度逃走。富商兒子不死心,還是跑出去,大概半個小時後才回來,手裡拎了只死雞,脖子軟軟地垂著,說什麼也沒發現,但在公寓樓後面的外牆根處發現這隻雞。

費大寶把雞接過:“還是溫的呢!”登康點點頭,說很正常,因為那位降頭師被破了法術。雞早就應該死,巫術一散,就立刻沒命了。

富商住的是兩層高階公寓,其妻把我們三人安排在二樓的兩個臥室內,我和費大寶住一間房。躺在床上,他一個勁地拍大腿,說根本沒機會拍照和錄影片,以後怎麼在朋友面前吹牛。

“等什麼時候你沒興趣給這種場面拍照,就說明你是個很厲害的牌商了。”我翻個身,迷迷糊糊地說,然後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和費大寶來到Nangya的住所看她,Nangya很高興,端出雲南糕點招待我們。費大寶吃得很香,說從沒吃過這麼好的點心,居然還是鮮花餡的。我心裡得意,心想要不是有我,你能吃上?

得知泰王佛牌店的吳經理居然來挖陳大師的牆腳,想把Nangya招到她們店裡去,費大寶說:“想得美,居然到我們這裡來挖人!”

我感嘆:“商場如戰場,不但互相競爭,還要挖牆角,做生意真是不容易。”因為還要回亞羅士打看望父親,兩天後登康就回馬來西亞去了。

這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正坐在店裡和費大寶聊天,淑華走過來,遞給我一張報紙,上面有條新聞的內容是:泰王佛牌店請到馬來西亞鬼王派傳人阿贊登康師父,與情降大師阿贊翁聯手。為香港著名企業家任XX先生施法治好怪病。

我很奇怪,第一反應是假新聞,可下面配有彩色照片,是登康、吳經理和那個阿贊翁,還有一位五十幾歲男人的合影。馬上給登康打去電話,他說:“是啊,有什麼問題?”

“誰幫你聯絡的生意?”我問道。登康說是一名比較熟悉的香港牌商,但名字不方便跟我透露。我也沒多問,告訴他這個泰王佛牌店和我們陳大師佛牌店是死對頭,最近一直在卯著較勁。以後你最好別幫他們。

登康失笑:“可我是阿贊啊,也得吃飯過日子,有生意總得接,我父親在亞羅士打的醫院理療,也是很費錢的,而且那家佛牌店開的價格比較高。”我心想也對,登康畢竟不是Nangya和洪班那樣感性的人,沒理由讓他拒絕正常的生意。如果這佛牌店是我開的,也許登康會同意,但那是陳大師開的。在登康眼裡,可就隔著一層關係。

“你怎麼跟那個阿贊翁聯手施法?他法力很強嗎?”我疑惑地問。登康說強個鬼,也就是個普通水平,但吳經理要求必須和他聯合,因為這個阿贊翁是泰王佛牌店的駐店法師。要經常宣傳他。

我很想笑,看來登康在接生意時,還得負責拉同行一把。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費大寶說:“登康師父最近比較缺錢,所以多接生意也沒什麼不對。”我哼了聲,心裡總覺得不舒服。

淑華看著報紙上印的彩色照片,笑著說:“阿贊翁師父真的好帥。”

費大寶看著她:“啊?阿贊翁長得帥?我怎麼沒看出來?”淑華白了他一眼,說人家就是比你帥,你看他的髮型多酷,多像那個荷蘭的球星。叫什麼特的。偉銘撇著嘴說那是叫古力特,淑華連忙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