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是敵人。
我的心在怦怦跳,把牙一咬,對於先生點著頭:“走不走是您自己的事,反正現在是唯一的機會,如果方剛回來,您的命運就很難說了。我知道您是很厲害的降頭師,登康已經把他的身世都和我講過,連方剛都不知道。所以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我知道您和登康之間的恩怨。您是有原則的人,我相信,所以我同意讓您離開,至於今後是不是還要對我下死手,隨您的便。”
聽了我的話,不光讓於先生愣了好幾分鐘,登康也很意外。後來於先生慢慢站起身,活動活動手腳,緩緩走出房間。
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著登康:“當初我救你的事。以後不用再提,咱們也不認識。就算以後有人出錢要我給你落死降,我也會接。”然後轉頭離開。
屋裡死一般的寂靜,幾分鐘後,我對登康說:“你也走吧。等方剛回來,我就說你把我支開去買菸,回來就不見人了。他最多罵我一頓,不能把我怎麼樣。我讓方剛連夜送我去曼谷機場,儘快飛回中國,如果沒意外的話,我就不會再來泰國了。”
登康沒說話,其實我有些後悔,覺得剛才太沖動,就算我回到瀋陽。方夫人如果非想查出我的下落不可,以後也是個事。但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登康慢慢坐到捆於先生的那張椅子裡,掏出煙來點燃,說抽完就走。
在他抽菸的時候。我忍不住問:“很想知道於先生到底和方夫人是什麼關係,方剛的朋友在跟蹤時,可總是看到他們倆共同過夜。”
“也許是方夫人以身相許了。”登康吐著菸圈冷笑,“兩萬美金,嘿嘿嘿!”
確實。十六萬元人民幣,方夫人的身家已經被那個小白臉給騙得精光,不太可能拿出那麼多錢。但我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