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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部分

人的模樣,他奇怪地問怎麼回事。我說她認為女兒死了,什麼時候能恢復。

助手說:“她的靈魂暫時離開軀體,但阿贊Tai師父已經施了控靈術,兩天後再給她施一次法就行。”我連忙把這些話翻譯給石夫人聽。可她不信,仍然在那裡大哭大鬧,還掏出手機說要打110報警。

老謝無奈地說:“大姐啊,泰國的報警電話又不是110啊,你怎麼就相信我們呢?”

石夫人說:“那是多少?119還是120啊?長途區號是多少?”我哭笑不得,只好告訴小胡多勸一會兒,我和老謝到旁邊房間去躲清靜。

阿贊Tai的助手讓小胡把石夫人拉開,說要是這樣吵下去,對她女兒的恢復極為不利,很可能真醒不過來了。小胡只好在旁邊猛勸,讓石夫人相信自己女兒還能活,真是世界上最困難的事,我、老謝和小胡輪流勸說,好不容易讓她同意放開女兒的身體,但又警告我們,說她女兒要是沒活過來,我們這些人都得償命。

隔天的午夜時分,阿贊Tai再給石總女兒施了一次法,她就像手術過後麻藥勁剛過去似的,睜開眼睛看著。石夫人特別高興,過去問長問短,她女兒傻笑著:“嘿嘿,傻X,傻X!”石夫人驚愕,問我們什麼意思,女兒怎麼能張嘴罵自己的媽?

“唉,大姐,她現在的魂魄剛回到體內,還沒完全清醒,你就別打擾她了。”老謝說。石夫人這回終於信了,在隔壁房間拉著我的手說個沒完,還說什麼泰國的法術真神奇之類的。小胡在旁邊,表情如釋重負中帶著無奈。我知道他在心疼那八萬塊錢人民幣,心裡樂開了花。

那邊石總也早就沒事了,對我說覺得全身輕鬆。完全沒有之前身上發沉的那種感覺。我讓小胡付餘款,他連忙把剩下的兩撂鈔票交給老謝。

阿贊Tai的助手幫著租了一輛舊汽車,把我們五人送到孔敬,老謝高高興興地下了車,和我們告別。我帶著這四位乘BRT回到曼谷。石總的女兒昏昏沉沉地,有時候還嘔吐,我讓他們不用擔心,過幾天就好。

在曼谷機場,小胡緊緊握著我的手。說了半天感謝的話,我心想用這麼客氣嗎,我也是為了賺錢。看著石家三口和小胡走進機場大廳,我心情很舒暢,給老謝打電話。他說:“我剛才已經去銀行,把你的十萬泰銖匯過去了。田老弟呀,這樁生意可真肥,你這刀也宰得漂亮啊。我倆每人能賺十萬泰銖,你太厲害了。以後有這種生意還得照顧我!”

我心想,再肥也沒有你長得肥。

不管怎麼說,兩萬塊錢人民幣已經到手,還解決了小胡的燃眉之急,而且石家人也沒什麼後遺症,真是三全其美的生意。事後我給王嬌匯去兩千塊錢人民幣,說我賺了五千,給她四成。王嬌特別高興,這是她差不多兩個月的工資,能不樂嗎?說以後再努力幫我聯絡生意。我心想她真是瞎貓撞到死耗子。要不是她男友的老姨夫是領導,這事也不可能讓她聯絡著。

數日後,王嬌在QQ上告訴我,說吳迪告訴她,送給他老姨夫金佛的那位小胡。不知道因為什麼被撤職,從部門經理又重新成為普通員工。她問:“哥,你說姓胡的是不是被石總給撤啦?”

“誰知道呢,”我回答,“估計八九不離十。那尊金佛讓石總在公司出了不少醜,雖然是另有人暗中搞鬼,但石總肯定遷怒於小胡,撤他是早晚的事。我估計,這個石總以後也不能太平。”王嬌問什麼意思,我說沒什麼。心想還是別多嘴了,免得惹事。

其實我只是順嘴說說,沒想到還真猜中了。那已經是幾個月之後,王嬌說吳迪的老姨夫石總調離了原單位,去某縣的一個什麼站當副站長。級別很低。好像那個站也沒啥油水。這結局並不意外,石總沒給省領導留下好印象,又在單位得罪過一把手,大家都風傳他精神有問題,被拿下也正常。

此事看上去好像是因為送禮而起,但卻是人和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國人最喜歡鬥,明的暗的全來,幾千年至今都沒閒著。我在泰國的時候,除了做佛牌生意之外,就是吃喝玩樂,在人際關係上處理得很簡單。但回到國內就不行了,做什麼事都得顧及面子、托熟人拉關係,這種無處不在的人情網根本就躲不開。

本來想在瀋陽多呆一段時間,可因為石總的事,我又回到泰國。乾脆也不再折騰回去。因為我發現,做了生意之後,心理狀態又恢復到之前的水平,對佛牌生意充滿激情了。

那天,我接到老謝發來的簡訊,問我有沒有十萬塊錢,想借用。我很奇怪,問他有什麼事,老謝回覆:“兒子前幾天病情突然加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