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還得當生活費呢。小軍一把將錢搶過來:“你吃飯店喝飯店,要個屁生活費!對了,剛才和你說的話記住沒?咱倆沒任何關係,這個號你不許打,要是敢打,讓我物件知道,我非弄死你不可!”
說完小軍揚長而去,王新無奈地站了一會兒,等小軍身影消失,我才敢站起來走過去。王新居然還挺高興,我心想被這種人渣男友罵了半天,咋還這麼樂呵呢,王新說:“看見沒,我說得對吧,只要他肯來見我,就有機會。”
我沒明白:“他把話都說這麼絕了,說和你沒任何關係,你哪來的機會?”
王新很不高興:“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糊塗啊?他要是和我真沒關係,能管我要錢嗎?只有老公才能朝媳婦要錢。算了快走吧,和你這種人真沒什麼可聊的,啥也不明白。”
我苦笑著搖搖頭,跟她出了小區,在路邊的一臺ATM上取了五千塊給我。在取錢的時候,我心裡很糾結,真想把佛牌拿回來。剛才短短不到十幾分鐘的場景,傻子都能看出那個小軍就是個垃圾混混,王新居然想用佛牌挽回這種男人的心,難道她有被虐傾向?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王新已經把錢取出來,一疊鈔票遞到我前面。我連忙接過,心想什麼男人配什麼女人,那都是老天爺安排的,和我有狗屁關係,只管賺錢就行。
臨出發去火車站的時候,我再次囑咐王新:“別忘了先背熟我說的經咒,半夜十二點左右的時候念三遍就行。”王新顯然已經把我煩得不行,連招呼都沒打,就轉身走了。
回到瀋陽,我心想雖然利潤平平,但路費不多,過程也順利,能賺一千四百塊錢就不錯了,我很多同學的工資也是千把塊錢左右,還沒我一天賺的多呢。
在家裡的閒暇時間仍然很多,除了和同學朋友們吃喝玩樂,大部分時間我仍然用來經營偉大的佛牌事業。做這行久了,我不但是方剛和老謝的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