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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沒說什麼啊,你只說讓美瑛也要喝酒,不喝不行。”女助理回答。陳大師連忙阻止,說不能喝酒就不要勉強。我更覺得奇怪,心想陳大師平時不是愛開玩笑的人,今晚這是怎麼回事。

邊吃邊聊當中,陳大師和我們談起這位叫小凡的女助理,說已經跟了他好幾年,特別負責,為自己安排工作和生活,非常感激她。女助理謙虛地說:“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嘛!”

陳大師伸手摟過女助理的肩膀,嘿嘿笑著:“只是沒見過她找男朋友,難道你是同性戀,對男人沒興趣嗎?”這回輪到女助理驚訝了,她看著陳大師,眼神中帶著疑惑。陳大師用手背去摸女助理的臉蛋,女助理連忙躲開,神色極其尷尬,緊張地看著我們,又看向陳大師。

“躲什麼?和我這麼熟了,還不好意思?”陳大師笑著。這是一種很輕浮的笑容,美瑛和那男店員都看愣了。陳大師是什麼性格,我還算是瞭解的,他就算私下裡有什麼心思,但在公眾場合絕對不會做這樣的言行。所以我在驚訝之餘,職業的敏感性讓我隱隱有種不祥的猜測。

我問:“陳大師,這樣不好吧?你可是著名的風水大師啊!”我出言試探。

陳大師瞪著眼睛:“什麼狗屁大師?我做事用你教嗎?”這話一出口,我更覺得不對勁,女助理站起來走向衛生間,陳大師把杯中的紅酒仰頭喝光,繼續倒了一杯。剛倒完,他閉上眼睛,似乎很不舒服,用力晃了晃頭,神色茫然地看了看我們三人,問:“小凡呢?”

美瑛說:“她、她去衛生間了吧。”

陳大師用手指按壓著太陽穴:“哦,我有些不太舒服,各位,請原諒……”

我說:“用涼水洗洗臉,也許能好些。”陳大師點點頭,從椅子中站起來,身體一晃差點兒摔倒。我連忙過去,把他扶到男衛生間。裡面沒有人,在陳大師洗臉的時候,我摘下五毒油項鍊,在陳大師身邊晃了晃,顏色深灰。我心裡咯噔一下,看來猜中了,低聲問:“陳大師,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不知道為什麼,頭又暈又脹,很、很難受。”陳大師用毛巾擦著臉,喘著粗氣。我怕他再次發作,連忙勸他立刻回家,陳大師連連點頭,我問他家裡都有什麼人,他說:“我的老母親,還有一名菲傭,怎、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把他扶出來,告訴剛從女衛生間出來的女助理,讓她馬上送陳大師回家,我也同去。女助理說司機就在餐廳外面的車裡等候。宴席散去,我和陳大師坐在後排坐,讓司機將我倆送回他在太平山的別墅中。

扶陳大師躺在床上,他的母親走過來關切地問候兒子,陳大師說沒事,讓她先去外面,想和我談些事情。陳母退出房間,陳大師問我:“田先生,你、你是不是想和我說什麼?”

不得不承認陳大師是聰明人,我問他是否知道剛才在餐廳裡他說過什麼,做過什麼。陳大師說:“似乎記得,但又覺得像是幻覺,自己也搞不清了。”我把剛才他的言行講了一遍,陳大師疑惑地說:“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不可能啊!”

“我們都覺得不可能,但事實如此。”我回答。陳大師問是不是因為發燒、風寒或什麼疾病所致,我想了想說:“據我所知,現在沒有哪種常規病症能讓人精神失常,除非致幻劑,或者是……”

陳大師支撐起身體:“是什麼?”

我說:“除非是陰牌的影響,或者中降頭。”

陳大師傻了眼:“我又、又中了降頭?什麼時候?”我說降頭有很多種,除了情降之外,還有鬼降、魂魄降和針降等等。有的非常隱蔽,功力高深的降頭師甚至能在遠處給人落降,神不知鬼不覺,防不勝防。我問他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或者接觸過什麼東西,比如感覺被針刺過,或者沾了哪些不明不白的液體。

陳大師說:“以前蔣英給我下情降,應該是把什麼東西摻在飲食中了,因為我和她吃過飯,所以沒防備。難道是在餐廳吃飯時中的招嗎?”

“有可能,比如有人暗中搞鬼,在酒菜裡做了手腳。”我回答,又讓他再好好回憶回憶。陳大師想了想,說前幾天有個臺灣來的道長到香港,在彌敦道的某福利會大廳舉辦了一場法會,特地派人邀請我去。因為以前我也經常參加一些法會,所以就去了。

第0439章眉心骨牌

我一聽,立刻警覺起來,問他法會的詳細經過。陳大師說:“法會時間不長,大概也就是半個多小時。那位道長法號叫高山大師,稱能與靈寶道君通靈,並讓在場的十幾名賓客共同體驗。我也參加了。高山大師給我們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