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看書和聽音樂。我比較和氣,做十幾年生意也沒得罪過誰。”
我和方剛互視一眼,阮文勇嘆了口氣:“只是辛苦了我姐姐,為了監視半夜的動靜,她經常整夜不睡覺,守著我姐夫。但很奇怪的是,就算白天她睡了一整天,到了凌晨一兩點鐘的時候還是會睡著,再醒來就是被姐夫的呻吟聲吵醒,發現他身上又添了新的傷口。”
“可以僱保姆代替你姐姐守著啊!”小楊問,這也是我和方剛要問的。
阮文勇搖搖頭:“沒有用,在汶萊的時候,我曾經在晚上幫他安排了兩個保姆同時監視,但只要到凌晨那個時候,我姐夫臥室裡的所有人都會同時睡著,奇怪得很。”聽到這裡,我們三人都沒話可問了,只覺得確實很邪門。
這舊宅有好幾個房間,黎夫人早就收拾乾淨,我和方剛住一間,小楊住隔壁。躺在床上,方剛說:“我心裡有個猜測,但不能肯定,所以沒和他們說。”
我連忙問是什麼,方剛說:“你還記得照片中辦公室裡的那尊雕像嗎?其實那只是個傳說,是印度教中的猴神阿奴曼,它有四個頭和六隻手,跟黎先生夢境裡的很相似。”
我表示不理解:“當時我也想到了,可如果說是得罪了陰靈,不管人和動物都正常,但這種神話傳說中的法相也真實存在嗎?”方剛說現在還不能下定論,除非查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來。我和方剛分頭聯絡,從眾多客戶中逐個發訊息,然後再想辦法上網查資料。
在越南想找一家網咖比登天還難,就算有,據說也被24小時監控,稍微說一句對越南政權不滿意的話,就會被抓起來,這都是阮文勇告訴我的。我對黎夫人說了這個事,黎夫人說附近找網咖恐怕行不通,因為她也不知道哪裡有,但她和老鄰居們都比較熟,總有一家鄰居家裡有網路和電腦的,可以借用一下。
第0124章苗族降頭師
在黎夫人的幫忙下,我在黎家舊宅斜對面的一戶人家借到了電腦,上了兩個小時的網。我找了很多網頁和論壇,終於在某個醫療論壇上找到了幾條資料。發貼者是西北某省會城市一家醫藥集團的工作人員,說他們公司今年光研究抗毒製劑就致死幾千只動物,其中有一半都是食蟹猴。
我連忙給這位網友發私信。詳細問他關於食蟹猴被用於科研的情況。此人碰巧線上,半小時後就回復了,警覺地問我是什麼人。我謊稱親戚在越南開養猴基地,想聯絡業務,這人放鬆了警惕,和我說了不少內幕,我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些食蟹猴的下場還挺慘。
食蟹猴在中國大概有十幾萬只,都用於醫療研究,研究方式很多種,但大部分都是吃藥,不是專門有那種給製藥廠試吃藥品的人嗎。還被稱為“藥人”,那麼食蟹猴就是“藥猴”了。猴命畢竟比人賤,而且還是用於醫療,死了也沒有親屬投訴上訪,所以給食蟹猴吃的藥就更五花八門了,多危險的也沒事。
中國十幾萬只食蟹猴中,每年獻身於醫療事業的少說也有幾萬只,大多數都是藥物的毒副作用而死。他特意和我說,那些猴子死狀很慘,甚至嚇人,和人中毒的時候一樣,死前發瘋的、喘不上氣的、七孔流血的,什麼模樣都有。為了讓我信服。他還給我提供的QQ郵箱裡發了幾張偷拍的照片,把我給嚇著了。照片上的死猴瞪著眼睛,那真叫七孔流血,死不瞑目,相當的恐怖。
看完這些訊息。我把心提了起來,用手機把電腦螢幕上的文字私信和照片都拍下來,趕緊出了這戶人家,回去向方剛彙報。方剛看到那幾張照片和文字之後,沉思片刻,開始打電話聯絡。還是老規則,聯絡之前非讓我回避不可,我只好走出房間,來到舊宅外面的小巷裡轉悠。
路邊有一家賣炒米粉的路邊攤,香味撲鼻,可惜我既沒有越南盾。也不懂越南話,只好站在旁邊欣賞別人的吃相。這時手機簡訊來了,是一個住在孔敬的泰國客戶發給我的,說下午在孔敬某寺廟拜佛供奉的時候,看到老謝正在廟裡請牌。
我立刻精神起來,連忙給他打電話仔細問。這客戶是泰國本地人,經營一家海鮮酒店,為了讓生意紅火,曾經去附近的寺廟請過幾條正牌和古曼,但效果不明顯,於是又從老謝手裡請了地童古曼,供奉在酒店大堂,結果很有效。有一次他的弟弟想請陰牌,但正好老謝手機有毛病聯絡不上。就從論壇中找到我發的廣告,我找方剛賣給了他兩條陰牌。
這位客戶經常到寺廟拜佛,今天下午帶著香菸和糕點去某寺廟供奉龍婆僧的時候,看到老謝也在寺廟裡,他過去打招呼,老謝敷衍幾句就匆匆走了。我心想,這傢伙可能是心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