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私吞的念頭,這戒指你是說什麼也追不回來了,就當丟了吧!”
方剛咬著牙:“他媽的,早晚有一天,老子還得把戒指給拿回來!”
上了計程車。我和老謝都不願意坐在方剛旁邊。最後一致決定讓他坐前排副駕駛,以防再被掐脖子。聽了我們的講述,方剛咬著牙說:“姓姜的王八蛋,當時在印尼放過他,現在居然還敢來泰國找我尋仇?不能再退讓了,這次非好好教訓他不可!”
不過,我又提出了一個問題。自從方剛和馬玲出現異常到現在。方剛已經中了三次招,第一次中降被阿贊NangYa解開,第二次是阿贊洪班,而現在又出事,證明有人一直在跟蹤方剛,隨時給他下降頭,就是想要搞死或搞殘他。但如果是姜先生乾的,他既然已經知道方剛的行蹤和住所,就沒必要四處打聽他的聯絡方式,這顯然是矛盾的。
老謝問:“難道另有其人?”
我說還得調查才知道,方剛已經搬了新家,搬家的過程小心謹慎,也無人跟蹤,為什麼還會中招?難道對方有衛星定位不成?我們仨頻頻回頭,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生怕被誰盯上。上次方剛搬家,特意選的離市中心較遠,所以這條路剛好沒什麼人,後面一眼望到頭,根本沒人跟蹤。
從車站乘大巴來到芭堤雅,又轉乘計程車到了方剛的新公寓,和之前的比起來,離大巴車站遠多了,顯然方剛挑在這個地方租公寓,是為了躲避可能的跟蹤者。新住處看起來比之前那個還亂,他坐在沙發上,看著他那張灰中泛青的臉,老謝問:“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方剛哆哆嗦嗦地說:“冷,真他媽的冷,老子當年去黑龍江山裡也沒這麼冷過!”
“這到底是誰在搞鬼?”我擔憂地問。
老謝說:“真是奇怪,解了兩次降都不管用,就算有個降頭師天天跟著方剛,總也得能找到機會下降才行。”
方剛搖搖頭:“自從阿贊NangYa給我解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