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這到底是怎麼搞的?”
“看來是已經失去正常記憶,情況很不好,說不定以後都很難恢復了!”我很難過。
老謝立刻叫出來:“這麼嚴重?腦子也壞了?那以後永遠都六親不認嗎?”
沒等我說話,方剛抬頭看著老謝:“我怎麼不知道你是我親戚?”
我和老謝都傻了眼,我連忙問:“你說什麼?”方剛看了看我,沒說話。
“方老闆,你腦子沒壞?”老謝驚喜地問。
方剛白了他一眼:“我腦子壞了對你有什麼好處?”我也抓住方剛的肩膀晃著,問他現在到底是清醒還是發病狀態。方剛雙手抱在胸前,好像很冷似的,垂著頭搖了幾下,表情痛苦地說:“發作的時候我自己根本記不起來,後來發現被人送到這裡,才知道的。”
我想了想:“那就是間歇性的發作?上次被阿贊洪班解降之後,難道沒解決徹底,現在又發作了?”
第0375章姜先生
老謝說:“不可能不可能,阿贊洪班說了,方剛身上的女性陰靈已經被驅走,只要不被人再次施降,肯定不會再出意外!”
方剛哼了聲:“看來是真有個降頭師成天跟在我屁股後面打悶棍,折磨我來玩?”
我說:“也許問題不是出在人身上。而且某個東西,到時候得好好查查。”
老謝說:“那現在怎麼辦?”我說一會兒就去找院長,想辦法讓他開出院證明就行了,大不了給點兒錢。老謝馬上表示他沒帶錢包。我說壓根就沒指望你出過錢。
談話過程中,我發現方剛雙手十指都光禿禿的,就問你的五毒油戒指沒丟吧,方剛生氣地說:“那天晚上被警察送進這裡的時候,把我身上所有的金屬物體全都搜走了,說是怕我自殘。”
正在我要去找院長的時候。方剛問我倆有沒有被人跟蹤過,我忽然想起上次去方剛家找他,掏手機時掉出幾張鈔票,我回頭撿錢的時候看到後面有個人留步轉身,猶猶豫豫的。那時候我完全沒在意,現在想起來,似乎覺得也很可疑。
看到我的表情,方剛把眼睛瞪起來:“到底有還是沒有?”
“不確定。除非再被跟蹤。”我老實回答。
老謝遲疑片刻。說前幾天有個人四處打聽方剛,後來又找到他,但他沒告訴對方。方剛連忙問:“打聽我?打聽我什麼事?”老謝說對方只稱是方剛的朋友,手機丟了沒有電話號碼,想找他請幾尊龍婆都姆的天童古曼。
我問:“那人長什麼樣?”
老謝想了想說:“是個中國男人,四十幾歲的模樣,操沿海口音。國字臉,梳著分頭,大概和你差不多身高,右眼角上有道很明顯的疤,耳朵上也有縫過針的痕跡。”
我問方剛認識這人嗎,他搖搖頭,說沒有印象。這時,我想起一件事,就問老謝:“上次找你請布周的時候,你說在龍婆都姆那裡請幾尊天童古曼,就是這個人要的貨?”
方剛冷眼看著老謝,老謝連忙解釋:“不是不是,那次我給你打電話一直不通,所以我就……”方剛哼了聲說是你故意截糊吧?老謝嚥了嚥唾沫,沒說出話。我笑著說老謝沒把你的手機號碼隨便給可疑之人,已經是不容易,截糊就讓他截一把吧。
方剛對我倆說:“這個臉上和耳朵都有疤的人很可疑,你們看看能不能找機會和他再次接觸,最好能偷拍照片,讓我看看到底真是我的老客戶,還是個冒牌貨。”
我和老謝問醫生院長辦公室在哪裡,那醫生說院長去曼谷辦事,要兩天後才回來,讓我到時候再來。我塞給這醫生一千泰銖,讓他對方剛照顧點兒,過幾天我就接他出院,醫生連連答應。
回孔敬的路上,我和老謝商量,方剛這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暗中搞鬼,只是對方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最好是能找到那個打聽方剛的有疤者,看有沒有線索。老謝有些害怕:“田老弟,你說那人是方剛的仇家,還是我們三個人共同的仇家?”
我搖搖頭:“這可不知道,總之我倆這段時間也要小心謹慎,晚上沒重要的事情,儘量別獨自出門,免得麻煩。”
老謝緊張地自我安慰:“我倒覺得那個有疤的傢伙只是方剛的仇家,不然完全可以把我控制住,再從我手機裡翻出方剛的號碼,也不是難事啊!”
我想了想,說:“不見得。也許對方是投鼠忌器,想把我們三個人的住所全都摸清之後再有下一步動作呢?”
聽我這麼說,老謝更害怕了。我勸他別緊張,讓他找個藉口和那位有疤的傢伙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