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的女人,願意委身於你這種浪蕩人,應該是真心的。
方剛說:“倒教起我來了,我十四歲就泡女人,那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我笑著說反正我覺得馬玲不錯,你要是不想要,那就讓給我,施法的錢我來出。
方剛很生氣:“那天是誰說朋友的女人不能碰?臭小子!”我哈哈大笑。
過了十來天,方剛給我打來電話,說這幾天病了,渾身不舒服,想讓我替他跑一趟腿,去曼谷的鬼妻廟辦點兒事。方剛這老哥其實我很佩服,長年一個人獨居異國,吃喝嫖賭什麼都來,還成天接觸陰牌陰物,卻沒見怎麼得過病。上次聽他生病,還是不小心把腳給崴了,這次有可能是發燒吧。
到了方剛家,他正斜躺在沙發中,喝著啤酒呼呼喘粗氣,看上去好像很難受似的。我說:“你這是病得輕啊,還能喝啤酒呢。”
方剛把啤酒罐扔在茶几上,說要是沒有酒精,這病就更難受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最近經常被噩夢驚醒,盜汗,心慌難受,身體冰涼,可能是發燒了。”我摸了摸方剛的手背,果然涼得不正常。方剛又扭開五毒油戒指給我看,顏色發深。我連忙取下項鍊檢測,顏色一樣,再遠離方剛,顏色又恢復正常。
“看來你還是被馬玲身上的陰氣給侵染了,上次和她見面是哪天?”我問。
方剛說,已經有十幾天了,那天睡到半夜,方剛伸手摟馬玲撲了空,起身發現她獨自站在衛生間,對著鏡子,頭上頂著那塊蒙沙發的白布。把方剛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把白布拽掉,發現馬玲滿臉是淚水,雙眼無神。
還沒等方剛說話,馬玲突然瘋狂地轉身掐住他脖子,嘴裡喊著“為什麼,你為什麼”的話。方剛怎麼也掙不開,差點被馬玲掐死,後來他一腳把馬玲踹飛,才得了救。等馬玲清醒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