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情況,說的很不錯,我想聽聽你對此的具體想法。”
我點頭說道:“好的,主席,我的想法就是不能由著沙俄來,這場戰爭是沙俄挑起的,所以結束也不能由他們說的算,他們想打就打,想結束就結束麼?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我們國家現在不是滿清無能政府,也不是二戰時期,我們的實力完全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爭一日之長短,撇開戰略武器不談,僅僅使用常規武器,我們說第二誰敢說第一,我們除開地域遙遠因素不談,就與我們相鄰直接接壤來談,我們完全佔據上風,這點沙俄現在已經完全知道了,格林他們恐怕也是看在眼裡了,所以趁現在我們為什麼不擴大優勢呢?不多賺取利益呢?”
我說的有點口乾了,但是也只能清清嗓子後繼續說道:“我的總體想法是在遠東地區採取防守的態勢,在外蒙正面方向則是繼續進攻,力求再消滅沙俄3到4個師,在歐洲方向集結重兵,尋求戰機,一年沒有,那就二年,力求攪亂高加索地區,在哈薩克方向,我們應該集結5到6個軍作為突擊兵團,重點突擊伏爾加河北岸的薩拉托夫,威脅沙俄莫斯科,但我們最終的目的不是莫斯科,而是在佔據薩拉托夫之後,直接調兵往下,同時,我們喬治亞部隊則同時往北進攻,兩面夾擊,一但他們勝利會師,那麼我們將再次把國境線前移,到那時候,沙俄就不會是沙俄了,他們要麼與我們魚死網破,要麼就是分裂,再沒有和我們叫板的底氣,但是這樣做格林就會成為唯一一個超級大國,那麼我們將會直接對上格林,這對於我們來說似乎有點得不償失,我們還沒有從格林身上獲得十足的利益,而且這些利益需要幾十年的時間才能凸現,所以在哈薩克方向我還是一直猶豫不絕。”
主席搖搖頭說道:“不妥,儘管我還沒有看到具體的地圖位置,但是從整個戰略上看,拿下這些領土而換取格林對我們的嚴防甚至敵視,這很不好,我們必須要讓沙俄緩口氣,但是還必須要讓他們嚥下這個苦果而不敢對我們輕易開戰,我們此次開戰也需要時間來恢復以及消化,所以我認為與沙俄作戰就到此結束,當然,如果沙俄還不想停戰的,我們就繼續往下打,但是不要打的太狠,我的意思你明白嗎、唐寧同志。”
我自然明白主席的意思,我有點失望,但是我也知道中國不是格林,整體國力與格林相比較差距還是很大,一切拿事實說話,不甘心也只能不甘心。我點頭說道:“是,主席,我明白,既然如此,那麼也只能放過沙俄這次了,不過該爭取的一定要爭取,談判桌上一定要狠狠敲一筆,讓沙俄心裡發疼。”
胡蝶聽著我與主席的對話,胡蝶對於軍事一向不精通,但是她看到主席與唐寧之間的關係十分的融洽,胡蝶知道主席和唐寧的矛盾已經緩和甚至沒有了,胡蝶心裡有點不甘,同時她也想到的是難道這是主席與唐寧在佈局,在試探?這個念頭出來怎麼也揮散不去,胡蝶越想越有可能,她的臉色越來越白,她的心開始撲通撲通狂跳,她變得有點緊張以及害怕起來。
胡蝶想到了自己與阮秀的爭吵,想到了和張文橋他們的通話,她怎麼能平靜呢?她看向了唐寧。這時,我也朝著胡蝶微笑了下,但是眼裡的殺機不可遮掩的顯現出來。但很快又收了回去,消失不見。但這道殺機讓胡蝶心裡直打顫,她有點求救的看向了主席,現在她忽然發現主席在真是個好事,主席就是她最好的避風港。
主席是誰?主席自然感覺到氣氛有點異常,他看到胡蝶目光如此的異常,他自然想到了唐寧,他看向唐寧,可是唐寧很正常啊!主席心裡有點疑惑,但是轉念又想到胡蝶與唐寧的矛盾,想到之前胡蝶與阮秀那番爭吵。主席的眉毛又開始皺了起來。
我心裡冷笑著,我這個時候已經覺得胡蝶簡直就是自己的心腹大患,只要主席歸天,我必須擼掉她,絕不能讓她呆在中央部委裡,她就是個禍害。
或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吧,這時候主席說道:“這次,京城的謠言十分的可惡,一定要抓住這個幕後之人,關於這些方面唐寧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我搖搖頭說道:“我已經下令軍情局展開嚴查了,暫時還沒有取得進展。”
主席又說道:“現在我們內部還是不穩啊!關鍵問題還是在於唐寧你的資歷還是太淺,你之前的鋒芒太露,做事不留餘地,你確實得罪了一大批人,何況現在國家經濟形勢剛剛取得好轉,這個時候國家更加不能內亂,亂不得,這就是成為了別有用心的人最大的倚仗,所以,我們動作要快,而且要把影響壓制到最小,我認為範圍不能擴大,該放的還是要放,你和胡蝶同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