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等我救了你這位朋友之後再詳說。”拼臉女人說著用手指朝李師傅的雙肩、脊背、還有兩隻腳踝點去,部位都是銅釘的附近,點完之後對強哥命令道,“可以將繩子放下來了。”
強哥猶豫了兩秒,按她說的慢慢鬆手,將李師傅朝地上放去。見狀我和紫嫣忙上前,與拼臉女人一起托住李師傅的身體,慢慢地平放到了地上。
拼臉女人扒開李師傅的眼睛看了下瞳孔,然後按了按心臟,轉向我催道:“趕緊去剛才的小房間,看看她身上是否有銀針,取幾根來”
我忙照著手電原路返回,來到剛才的小房間,發現被我綁在地上的變態女醫師剛甦醒過來,正不停地搖晃著腦袋,忙上前兩步抬起腳踢了過去,讓她重新昏睡,然後蹲下身子在她身上摸索起來,在懷裡發現一個小布袋,拿出來一瞅,上面彆著很多銀針,忙拿著跑回來,回來後將銀針交給了拼臉女人。
她接過小布袋後,熟練地抽出其中一根,對我們指示起來:“將他的身體翻過來,輕一點。”
待我和強哥將李師傅的身體翻過來後,她和先前的變態女醫師一樣,將銀針在燭火上燒了一會,擦去上面的黑色灰燼後,捻進李師傅脊背上,銅釘末端下方三寸之處的穴位中,然後又迅速地取出兩根在火上燒了下,扎進了李師傅雙肩上的銅釘旁,之後用同樣的方法,將他的腳踝也紮了針。
扎完針之後,拼臉女人用手輕輕地按壓起銅釘周圍的肌膚,讓銅釘末端稍微露出了一些,然後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摁在銅釘的邊沿,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根手指捏住釘子的末端,緩緩地抬起畸形的胳膊,將銅釘一點點地拔了出來,這力度看的我和強哥目驚口呆,要知道銅釘可是穿透骨骼深入骨髓中的,一般的力量很難抽出來
同樣的過程,拼臉女人將李師傅雙肩上的、雙腳底上的銅釘一一拔了出來。
銅釘拔出來後,她又依次將紮在李師傅身上的五根銀針取了下來,了小布袋中,深吸口氣對我們道:“銅釘已經拔出來了,骨髓出血點也已經封上,不會流血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等待,如果你們這位朋友運氣好的話,或者身體素質強的話,可能會醒過來,反之”
“能不能醒來不是靠的身體素質嗎,怎麼還與運氣有關”我打斷她問道。
“當然有關係,這種驅毒的醫術是我們根據原理反推的,並不代表就是先祖當年所用的那種,所以有風險,大約佔五成的比重。”拼臉女人對我們實話實說道。
聽後我心裡嘀咕起來,你怎麼說的和那個變態女人一模一樣,你們兩個究竟誰才是華佗醫師的傳人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不過有三根蠟燭加手電,至少可以撐兩個小時,所以我們並不著急,全都坐下來,靜靜地等待著李師傅的甦醒。
感覺空氣有些冷,我將李師傅的衣服輕輕地給他套了上,然後對拼臉女人輕聲開口問道:“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我是華佗的後人,當然也姓華,長你兩圈的年齡左右,如果不嫌棄,可以叫我阿姨或者華醫師。”拼臉女人平靜地回道。
“阿,華”我試著叫了一下,這感覺怪怪的,就像叫的人還是剛才的那個變態女醫師一樣,叫不順溜。
拼臉女人倒是沒有生氣,微笑了下:“要是覺得突兀的話,還是什麼都不用叫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起,先前我就是這樣稱呼那位變態女魔頭的,同樣的稱呼再叫你,有點尷尬,華醫師,我想問的是,你說你們家族活著的人就剩你一個人了,那剛才的那個華醫師究竟是這麼回事難道是冒充的不過醫術好像也很精湛啊”
聽我這麼一問呢,紫嫣和強哥也轉頭盯向拼臉女人醜陋的面容,等著她的答案,尤其是強哥,根本還不知道那個變態醫生的真實面目,臉上寫滿了疑惑,對我們的對話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由於性格使然,沒有主動探問。
拼臉女人聽了我的問題後,低頭沉思起來,燭光下的拼湊臉顯得沉重多了,不一會竟悄然流起了眼淚。
見狀我們也不好規勸和多問,只能靜靜地等著。
又過了一會,見拼臉女人還沒有開口,我有些急了,與其等待,還不如趁此將我剛才離開後,尋找女主人醫師所經歷的一切,全告訴強哥,一來打發點時間,二來也好給強哥和紫嫣釋疑,讓他們都知道那變態女醫師的真面目。
我將從發現拼臉女人,到被變態女醫師打昏,再到醒來後她對我注射麻醉劑,並要將我拼湊,以及紫嫣出手將他砸倒的這一切,全都完完整整地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