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把他拉上來。
我們將繩子放到五十米左右的時候手上的拉力消失了,向洞裡望了望,感覺老胡的手電像螢火蟲似的向深處遊動著。看來他下到墓底了。
我和老李老張在上面閒聊著,不經意掃了一下圍觀的人群。驀的,我看見一雙冰冷的眼睛在死死盯著我們,身上一涼,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當我再仔細搜尋那雙眼睛時,卻發現都是淳樸的村民,好奇的眼神,沒有任何異樣。想想真是一雙冷冷的眼神,即使是夏天也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想,應該是看錯了吧。
不知不覺三個小時過去了,老胡還沒有搖繩子。我們三個坐不住了,向下面喊了幾聲。沒有迴音,也沒有亮光。
“一定是下面的文物價值很大,老胡研究的上了癮忘記了時間,我下去找找他。”老張建議道。
“還是我下去吧,我身體比你強,你和老胡一樣也是容易太投入進去。”老李一隻手擋住老張,一隻手拽著繩子說。兩人爭執了起來。
這些文物專家,看見文物比看見肉還饞。
我勸解道:“這樣吧,都中午了,老李你吃點東西,馬上下去,給老胡帶點窩頭和水,找到他讓他趕快上來。”
老李匆匆啃了幾口飯就要下去。我們把繩子拉上來把老李放下去,到底後看見一點的微弱亮光向裡移去,一會就不見了。老李帶了兩隻手電筒,和幾個窩頭一壺水。相信他一會就能和老胡一起上來。
夏季的天就是變臉快,上午還是一望無際的晴空,現在卻烏雲堆積。看來一會要下雨了。又三個小時過去了,天越陰越黑,村民們都陸續回家了,周圍就剩下我和老張還有村長,派出所的那個老戴以及他帶來的兩個小公安。
我和老張不安起來,怎麼回事?難道老李沒有找到老胡,自己迷路了,還是他們遇到什麼危險了。洞裡依舊黑漆漆的,我們大聲的喊了一會,沒有迴音。老張要下去,我攔住了他,不知怎麼的,一股不詳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心頭。
我突然覺得,我們不應該讓他們一個人下去。並且繩子足夠長,應該讓下去的人一直拉著繩子走,不用解開繩子。我覺得自己犯了個很弱智的錯誤。
伴隨著噼裡啪啦聲,暴雨已經下了起來,豆大的雨點砸在乾燥的黃土上崩起了一片灰塵。怎麼辦?還是再等等看。
我讓老戴找來帳篷,搭了起來。還好只是雨大沒有風,我們幾個人就這樣在距離洞口十來米的帳篷里拉著繩子焦急的等著。
兩個小時後雨停了,我們幾個人站在洞口,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都沒有注意。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怎麼辦?老胡和老李還在下面,不能不管他們。
老戴突然胳膊一揮:“孫幹事,要不我帶著兩個民警下去找,你和張教授還有村長在上面,找到他們,我們一拽繩子你們就往上拉我們。
我想了下,覺得不妥,道:“你們以前沒有參與過考古,冒然下去不安全。這樣吧,你還有老張加上我,我們仨下去,村長和兩位警員同志留在上面。”
大家都覺得這樣安排比較穩妥,老戴對我更是一頓恭維,聽得我都不好意思。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靠拍馬屁當上所長的。
我們每人都帶了一隻手電筒,老戴額外帶了一把手槍。我們在上面多啃了幾個窩窩頭,所以沒有帶乾糧。
老戴先下去,老張其次,我最後。下到墓室的過程中覺得裡面的空氣涼涼的,雙腳觸底後,抬頭一看,上面的洞口只有巴掌大小。村長他們用手電向下閃了三下,我們也向上閃了三下,示意一切順利。
第七章孫教授的古墓經歷(二)
我們向周圍照了下,墓室裡很靜謐和空曠,空氣之中有一股淡淡的腐臭味。我們決定向南走走看看,為了節約電量,只開了老戴的手電。
漆黑之中手電筒也只能照出六七米遠。
老戴走在最前面,我和老張跟在後面,大約走了四五十米,從手電筒光亮的盡頭,依稀可以看到一座大形的石柱。
我們快步走過去,轉了一圈,發現是個方形的大柱子,步量了一下,大約每一面都有十五六米長。柱子表面光滑冰涼,看來是被打磨過。老戴向上照了下,看不到頂。
我們本打算離開繼續往前走,老張突然興奮地喊了一句:“快看,柱子上面有鑿出的圓孔,可以攀上去!”
我和老戴馬上圍過來仔細一照。果然,在柱子的其中一面距地面一人高的地方有巴掌大的凹孔,密密麻麻向上延續。
要上去的話,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