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甬道一直走,希望能找到出去的途徑,結果走著走著發現有亮光,我們跑過來一瞧,你正躺在地上。”
“你們沒有手電,還能發現那些死屍的特徵並且一個不少的走出來,很不易!”我有點懷疑道。
“祁大叔那裡有火柴。”李師傅更正道。
我一下子釋疑了,本來還納悶他們怎麼會那麼順利出來。
歇了一會,我感覺頭好多了,撿起地上的手電,站起來對他們道:“手電的電量不多了,最多能撐半個小時,我記得那張平面圖上標註甬道的盡頭是出口,你們快跟我走。”
說完我照著手電帶頭快步走,走了兩步感覺脖子裡有點癢,用手一摸是根頭髮,拽出來剛要扔,忙收手,用燈一照,果然,髮絲細軟綿長根本不是我的,一瞥筱雨,從長度看也不是筱雨的,十有**就是打昏我的那個黑衣人了,沒想到竟然是個女的,想想我就來氣,那女人還弄個面具嚇唬了我一下,我一定要抓住她。
望著手指間的這根髮絲,朦朦朧朧有點熟悉。
“你幹嘛呢?”筱雨見我愣神,不解的問道。
“沒,沒事。”我敷衍了一下,將頭髮纏在衣服紐扣上,繼續向左帶路。
我沒將頭髮的事說出來,是因為這根頭髮讓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我不願意將事情往她身上引,更不會相信她會出現在這裡將我打昏。
走了一會來到十字口,我憑著記憶領著大家向左側甬道深處走,一路上走的七上八下的,這根頭髮確實讓我心煩意亂,也讓我想起了強哥還有阿三他們,不知道分別這幾天他們怎麼樣了?
心裡想著事,一不小心,頭“哐當”一聲撞在牆上,疼得我眼淚差點出來。
筱雨忙跑過來,關切的問:“有沒有撞傷,我給你揉揉……”
第一百一十九章出去(一)
“我沒事,不用了。”我對筱雨道。
筱雨嘴一鼓:“還沒事,都起了這麼大一個包,我給你吹吹。”說完用嘴輕輕的向我頭上吹。
本想拒絕,可是一絲柔柔的涼風吹拂在頭上的腫包處很是舒服,疼痛也減了不少,只好站著不動任憑筱雨關懷。
感覺下巴觸碰到一團軟軟的東西,我低眼一瞧,臉上一陣火辣。筱雨踮著腳給我吹頭上的包,身子不穩所以靠在我身上,我感覺到的軟綿綿就是她的胸。
我心裡竟升起一種罪惡的**,偷偷的瞄著她那裡,發覺很渾圓堅挺,雖然不大可是傲立在一馬平川之上。
筱雨好像發現了什麼,低頭瞧我。我一抬頭,四目相對,頓時有一種做賊被捉的無地自容感,臉上熱的像著了火。
筱雨輕咬嘴唇,羞澀地笑了一下,轉過臉去不看我。
我趁此空當趕緊找藉口擺脫尷尬:“這地方怎麼會冒出一堵牆?”
李師傅上前,瞅了瞅道:“應該是甬道的盡頭了,阿飛你不是說盡頭有出口嗎?我們找找。”
我也不知道剛才李師傅有沒有發覺我對筱雨的不軌眼神,要是知道了以後肯定瞧不起我。
我忙回道:“對對對,那張平面圖上標註的是有出口。”說完我用手電微弱的光亮向上一照,發現頭頂上兩米處有鋼筋挽成的懸梯,一直向上延伸而去。
他們幾個也發現了梯子,興奮的歡呼雀躍。
我一瞅祁老頭,心想不對啊,祁老頭應該對湖底很熟悉啊,他怎麼也這麼興奮,想到這裡我盯著祁老頭問道:“老祁頭,你應該對這裡很熟悉吧?怎麼不早點帶李師傅他們出去?”
祁老頭搖了搖蒼白的臉色,道:“這湖底下的密道我們也是前年剛發現的,根本不知道還有地下二層,就連和上面一層連線的我家裡的地下室,也是兒媳婦找人挖的,所以我對這地下二層根本談不上什麼熟悉。”
李師傅上前替他解圍:“阿飛,你不要再懷疑祁大叔了,他應該不會騙我們了。”
聽李師傅這麼說,我只有點點頭作罷,抬頭望著上面的懸梯,皺眉道:“得有一個人在下面當臺階了,否則上不去。”
李師傅揚手道:“你們先上去,我最後。”
“這麼高,你?”我有點擔心。
“放心吧,我能上去!”李師傅用堅定的語氣回道,然後紮了個馬步,雙掌重疊向上,用眼神示意我們可以踩著上去。
見李師傅這麼說,我打頭陣,踩著他的手,縱身一跳,抓住上面的鋼筋柄,爬了上去。攀了兩下手掌磨得有點疼,應該是被鋼筋上面的鏽斑刺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