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來路走去,怎麼說也不能扔下風騷女人不管,更何況她要是遭遇了不測,下一個可能就是我。
邊朝回走邊小聲叫她,走了十來分鐘時,腳下突然踩到了一個軟乎乎的圓咕嚕,嚇了一跳,忙退後兩步抽出黑刀,並將手電光束照了過去,發現地上是一個塑膠小瓶,撿起來一瞅是護手霜,而且只用了一半,應該是風騷女人的,那女人很愛惜自己的面板,所以對化妝品也很在乎,絕不會主動丟掉的,一定是在這裡遇到了什麼意外。
究竟是什麼意外呢被南宮水伏擊了嗎不至於一來他們應該在我們之前;二來憑藉著南宮水的本事,想除掉我們根本不用背後下手。那究竟是誰呢是一早就藏身在洞穴裡的人,還是跟在我和風騷女人之後下來的人
正當我思忖得心煩意亂之時,突然有一種異樣感覺。這種感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毫無徵兆之下突然出現,冥冥之中好像身後站著一個東西,它沒有觸碰到你,也沒有撥出氣息,但是你就能感覺它的存在,而且已經跟隨了你很長時間,讓你瞬間墜入一種無助的恐懼中。
但你在夜深人靜時獨自走在一條深巷,或者一個人呆在一座偌大的房子裡,有了這種感覺後,鼓足勇氣戰戰兢兢地扭過頭,會發現什麼也沒有,不過是虛驚一場,但驚嚇的感覺一定讓你汗毛聳立或者冷汗浹背。也許也許,先前的感覺並沒有錯,真的有一個東西矗立在你面前,只是你沒有看到罷了。
而現在,這種感覺出現了,那麼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回頭,但後面究竟有沒有東西我不確定,但不得不防,於是慢慢攥緊黑刀,倏地一下跳轉過來,舉起刀就朝下劈去。
這一刀劈了空,身後什麼也沒有,除了冰冷的空氣。我長出口氣,將刀收了回來,剛別進後腰,就聽到身後“哧溜”一聲。還沒來得及回頭,一直冰冷乾硬的小手就纏在了我的脖頸上,將我死死勒住後,朝後拽去。
速度太快,我猝不及防,腳步凌亂後倒在了地上,但後面的小手仍舊沒有半秒停留,拖拽著我朝後拽去。驀然間,意識到脖頸上的小手似乎有些熟悉,乾硬冰冷的感覺像極了在流沙暗坑中攥住我腳腕的枯手,同時也是在廢棄營房裡朝下拽我的那種。
枯手雖然細長,但十分用力,幾乎要將我脖頸勒斷。我知道這枯手的厲害,單憑蠻力是無法掙脫的,但好在黑刀在身上,而且雙手活動自由,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於是忙伸手朝腰後摸索,想要抽出黑刀斬斷枯手。
但我高興地太早了,還有個成語叫雪上加霜,手還沒有觸碰到黑刀,就又有兩隻枯手伸了過來,將我的胳膊牢牢地纏了住。看來完了,這些枯手異常有力堅硬,用不了幾分鐘我就會窒息,弄不好還要“咔嚓”一下,頸椎骨都要斷裂。
在這大漠底下的暗黑洞穴中,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我自己,但現在已經束手無策,難道真要死去,而且是孤獨地離開,想想不禁眼中沁出淚花,父母親人,還有李師傅強哥那些朋友,以及紫嫣雨軒,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死在這裡,真是有點悲涼
“嗖”
淚眼朦朧中,忽然感覺有人從我腰後將黑刀抽了出去,緊接著,“刺啦”一聲響起,纏在我胳膊上以及勒在脖頸上的枯手瞬間鬆了開,急速地朝後縮去。
我忙用袖子擦了擦眼中的淚珠,顧不上去看救我的人是誰,扭過頭朝身後瞅去,想要知道三次襲擊我的枯手究竟是什麼樣何方怪物
但手電光亮下的景象讓我驚愕的下巴都差點掉落,因為剛才纏住我的並不是什麼枯手或者胳膊,而是而是樹根對,黃色的樹根與常見樹根的不同之處就是它們竟然能靈活移動,並且尾端有細小的分叉,所以只憑感覺的話,很容易會錯以為是乾枯的小手。
那幾條樹根收縮的速度很快,眨眼功夫就已經消失在岩石縫隙中。我剛要去追,後面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別費力氣了,你以為自己能鑽窟窿嗎”
這聲音很熟悉,是風騷女人,聽到後我氣勢洶洶地轉過身,厲聲質問:“你剛才去哪兒了,喊你幹嘛不答應”
“再過幾分鐘我就可以回答你了”風騷女人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沒了先前的嫵媚與輕佻。
“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等幾分鐘”我心裡有些忐忑,突然間覺得面前的風騷女人十分陌生,似乎是另一個人,試探道,“你不是阿依古麗,你到底是誰”“哎呀我說阿飛小兄弟,你幹嘛說我不是阿依古麗,難道在羅布泊小鎮工廠裡看過我的身子後,雙月泉幫我在屁股上打了針後,走的時候又觸碰了人家後,已經對姐完全沒感覺了”她說完這些話之後,我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