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詭異而又神秘。
“要不要進去”我問道。
“當然了,不但要進,還要光明正大的進去。”李師傅回道。
我們繞了半圈,找到了院子的正門,說是門其實更像是柴扉,僅僅由幾塊木板拼湊而成。既然和老太婆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她也沒有真正傷害過我們,所以李師傅說的很有道理,沒必要躲躲閃閃,直接面對面和她聊聊最好了,這樣也能知道她究竟是什麼來頭。
強哥抬手推去,門“吱啦”一聲開了。我們相互對視了下,邁步向裡走去,院子裡面的積雪比外面深很多,踩在上面咯咯的作響。我們邊向房門那邊挪動,邊四下掃視著,院落裡空空的,並沒有什麼傢什之類,平整乾淨的讓人覺得有些異常。
很順利的,我們走到了房門口,門依舊是由木板做成,但是卻緊湊厚重的多了,沒有任何縫隙,似乎主人想要刻意遮擋屋裡的一切。我清了清嗓子,向裡面喊了一句:“有人嗎”
裡面沒有什麼回應,靜的出奇,正當我們鬆弛下來時,房子裡突然傳出“咔”的一聲,將我們驚了一跳,但是隨即又安靜下來,沒了半點聲響。仔細一琢磨,剛才那聲音很像是久未住人的老屋裡,木質傢俱由於年代久遠變形扭曲時發出來的。
“有沒有人啊我們進去了”我又向裡面喊了句。
等了幾秒還是沒有動靜,我們點點頭,準備進屋。李師傅用手指示了下,他在前面,強哥其次,我在最後,等他進去十秒之後我們再進去。
李師傅掏出手電,擰開後伸手去推門,門沒有鎖,一陣沉悶的吱噶聲後開啟了。李師傅照著手電走了進去,我和強哥緊張的盯著裡面掃視的燈光,希望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你們進來吧。”裡面傳來李師傅的聲音。
我和強哥聽後邁步走了進去,發現李師傅正站在房子的中央,盯著地上發呆。我忙走過去朝地上瞧去,手電的光亮下,木質地板上殘留著一灘血跡,顏色鮮紅還沒有乾涸,很顯然剛流下不久。難道前面的兩個老太婆出事了不會火車上的那個怪老太那麼陰邪,誰能傷的了她呢
“啊”,身後突然傳來強哥的一聲大叫。
我從疑慮中驚醒,忙轉頭瞧去,發現強哥身子傾斜,砰的一下摔倒在地上,接著好像被什麼東西飛的拖拽著向後滑去。強哥使勁揮舞著四肢掙扎著,想要抓住什麼東西和拉著他的東西抗衡,但是屋裡的地面上很空蕩,什麼也抓不到。
我和李師傅見狀趕緊上前,想要拉住他的手,但是拖拽他的東西速度驚人,還沒容我們跳過去,就已經將強哥拖到了門外。
我們趕緊追出來,用手電照去,發現強哥正躺在地上,小腿沒進積雪中,正被一個隱藏在雪層下面的東西飛的拽著,在院子裡滑動著。李師傅三步並兩步的跳上前,拉住了強哥的手和那東西街起來。
我剛要上前幫忙,突然想到另一個方法,於是趕緊掏出手電在屋裡尋找起來。終於在角落裡發現了一條長凳,我抄起長凳飛的跑到強哥旁邊,照準雪層中鼓起的那東西,掄起板凳使勁砸去。
“啪”,那東西被我結結實實的砸中,鬆開了強哥迅速的竄走了。我和李師傅忙將強哥拉起來,幫他拍打身上的雪花。
“強哥,剛才那究竟是什麼東西速度怎麼那麼”我好奇的問道。
強哥沉重的喘了幾口:“我也沒看清,只覺得有一雙細長的小手攥著我的腳腕,拉著我向前滑。”
“估計那傢伙被你砸了一下,傷的不輕,一時半會不會再過來了,我們趕緊進屋裡吧。”李師傅建議道。
重新回到屋裡後,我們照著手電,四下打量起這座房子,裡面的傢俱少得可憐,只有幾個櫃子和一張小方桌外加幾條板凳,牆壁全是用圓木搭建而成,連窗戶也沒有留,角落裡豎著一條木梯通向樓上。
沒有電,不過角落裡有一盞煤油燈,我將它拿到桌上,吹了吹上面的塵土,發現這煤油不是常見的玻璃罩,而是純黑鐵製成的,起碼半個世紀,都可以當古董了。強哥掏出打火機點了點,沒想到還能用,燈芯噗噗的跳動了兩下安靜的燃燒起來。
煤油燈的光亮讓房子裡亮堂了不少,能清楚辨出地上的血跡滴滴拉拉的一直延續到大衣櫃旁。我和強哥一邊,李師傅一邊,靠在衣櫃的兩旁,伸手飛的將櫃子門開啟,等待了幾秒後,見裡面並沒有什麼危險,走到正面向櫃子裡探去。
三人不約而同的張了張嘴巴,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衣櫃裡面沒有什麼衣服,卻直挺挺的立著一具屍體,而且是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