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將此印跡給洗掉。
但事與願違,他越洗此圖案卻越清晰,最終武亮不得不放棄了這種無謂的努力。
何況如此巨大又清晰的圖案呢。
“難道是這個圖案原本就存在於自己的身上,只是由於自己的修為尚低,擬或是此圖案本來就必須自己達到黃化級別後才能顯現?”
武亮心中這樣想著,他從書籍上也知道古時候的修煉者有許多特殊又怪異的方法,每每都搞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此事雖然十分的詭異,但也並非是不可能之事。
“那這個圖案是何人所留呢?對自己來說又有什麼用途呢?”武亮低頭看著這個奇異的圖案,心中自問道。
但看的時間長了,武亮自然也就看出了一絲的頭緒,這個圖案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但由於圖案是倒著的,肯定看著不舒服。
“估計是什麼藏寶圖一類的東東吧!”武亮心中有著一絲的期待,將此圖的線條仔細地看了幾遍,牢牢地記在了心中。
拿起衣衫慢慢地穿在了身上,他也知道此圖中肯定包含著什麼重大的秘密也未嘗不可,可不能輕易示人,要不然還不知道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呢。
別寶物沒有找到,卻招來了一大批的強者,將自己的皮給剝了,那可真就得不償失了。
當然他也不可能傻的去將此圖用刀子給颳去,先不說要流多少鮮血,那頓疼倒是能夠忍受,但他可不想捨棄這個有可能帶給自己巨大收益的機會。
說不定別人還真在找尋這個地方呢。
與此同時,在崑山城,甚至在崑山周圍的幾坐稍大些的城市中,有許多修為高強的老妖怪們,都聚集在一起,悄悄地議論著什麼。
而且這些人都是在家族之中的絕密之處,隔絕了眾多耳目,小聲的議論著。
崑山城中的一座大莊園的秘室中,兩個老年男子正表情嚴肅地議論什麼。
其中一人面色陰厲、頭髮花白、右臉上有一塊巨大的疤,幾乎佔居了整個右臉,看上去嚇人異常,正是崑山城中人人聞之喪膽、外號“疤太歲”的拔赤烏,
只聽他低聲地說道,“老二,今天家族中的感應牌有反應了,而且動靜還不小!”
“是的,我也看到了,這次的反應,與十幾年前那武家的那位發現的藏寶之地可能有關,我感應到其動靜與上次差不多。”
疤太歲的二弟,拔綠烏臉色一正,回應道,此人整個臉呈現綠色,就不知道是得了什麼病人,還是修煉什麼不得了的功法,才會呈現此色。
“十幾年了,上次的開啟之物,被那該死的武成龍給藏起來了,雖然我們將他們兩人給逼死了,但卻沒有找到那把能夠激發之物,但願此次我們能夠搶得先機。”疤太歲臉顯氣憤之色,恨恨地說道。
“或許那個物件被帶到了地下,也說不準,畢竟那東西當年只是曇花一現,再也沒有聽說什麼人擁有過。”拔綠烏有些疑惑地說道,顯然沒有抱什麼信心。
“那可不一定,雖然當初他們婦夫二人被我們全力擊殺,死的倉促,但天下間秘術層出不窮,而且以武成龍那多疑的性格,肯定提前就有覺察,說不定還真留下什麼後手。”疤太歲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
“難道你懷疑他的那個廢物兒子?”拔綠烏不肯定地問道,臉上顯出驚異之色,同時雙目也光亮異常,顯出貪婪之色。
“此子現在早就脫去了廢物的稱號,雖然修煉沒有幾天,但氣化級別中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我也是最近才聽說的。”疤太歲面色嚴肅地說道。
他竟然對武亮的一切掌握的如此詳細,而且三言兩語就將事情的經過點透了,不得不讓人佩服這些老怪物的智慧。
“看來我們得多注意此子了。”拔綠烏面帶吃驚之色地看著哥哥說道。
“這個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光我們會打主意,相信包括崑山城在內的附近其它幾個城中的老東西都會注意的,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就行了。”疤太歲神色一鬆,平靜地說道,彷彿一切盡在其掌握之中。
而與此同時,包括崑山城的附近幾個城中,各個秘室中,都進行著相似的地話。
只是這一切,作為事情的始作俑者,武亮自己卻不知道。
此時他已經穿上了衣衫,雖然心中對此怪異的圖案有些懷疑和吃驚,但最後只得將些圖牢牢的印在大腦中,好在以後有機會找到那個詭異的所在,其它的手段自然也都是徒勞。
“該是離開此潭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