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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的那些剛出道的無名小卒或是滋由生事的江湖潑皮,人群的最外圈還真有幾個棘手人物……

以一對“方天子鐧”專碎人琵琶骨的嚳翔幫大弟子葛珞(此人性惡,喜爭鬥)。

自創獨門兵刃“蟠龍鉤”的連閏樓高手徐海鴻(對武學的痴迷已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一身輕裝,看似沒帶兵刃的飄皤閣麾下“藥師”羅黔烙(此人最喜以江湖高手來試他的新研秘藥)

號稱秦城雙煞的祁殷祁稽兄弟。此二人武功可以不計,心計手段也可以忽略,純純粹粹的兩個粗莽漢子。但這也是最棘手的地方……只要他們敗給了你,你就別想太平:他們會天天上門挑戰,直到贏為止。

作為曾經的“儂月”的主人,江湖曾經的魁首。皇甫嶽人對打發以上幾位還有些自信。真正讓他頭痛的,是站在他面前的……遠在他父親皇甫卓那一代就成名於江湖,曾與閻羅愁常老齊名,後來卻不知什麼原因悄然隱退的劍師屠蛟。

全白的華髮凌亂的僅用根草繩綁作一氣,破舊的衣衫在一群衣衫鮮亮的江湖名門子弟中絲毫顯得毫不起眼,但他的雙手佈滿了刀痕劍傷,烙灼燙痕……這一雙手專鑄名劍寶刀,奇兵異刃。能得到劍師屠蛟所鑄之兵刃,必定成名與江湖!

“屠先生。”皇甫嶽人進著一個晚輩的禮數,對面前這個德高望重的老者施禮,“‘儂月’已去,今日的‘忘昔’只是一介市儈商賈。屠先生要是不嫌,請入莊用杯清茶。小兒的家師常櫞常老先生現在莊內,先生與他也算是故人。”客套的說話的同時,也在告戒著周圍的江湖人。

“嚇唬我們?!”

“不就是一門奸商!”

“窩藏幽冥鬼府的餘孽!”

“把那使‘魅魑眩天’的餘孽交出來!”

……

屠蛟的臉蒼老而佈滿皺紋,略顯浮腫的眼皮卻攏著一雙尖如如刀刃的眼睛,他的眼睛掃向他身後那些叫罵的江湖小卒。那冰冷的目光讓他們立即噤聲。

他開口了,“我要看斷‘帝江’的寶刀和它的主人。”常年窩居在鑄劍房的熔爐邊,大量的金灰火燼早已磨啞了他的喉嚨,發出的聲音就像一個破舊的老風箱在呻吟。

對那些漫無目的,只知道他莊內來了不知名高手前來挑戰的江湖人——皇甫嶽人還可以推委拖延,最後想辦法不了了之。而這個屠蛟……一開口就沒有留給他任何退路,道出他根本無法否認的事實:當今武林盟主的寶刀帝江斷在他府內,而且是被一個不知名的高手以一柄賽過帝江的寶刀所斷!

懷璧其罪。皇甫嶽人看著屠蛟以外的江湖人:這些人中有多少是衝著小荇的那把小刀來的?又有多少是衝著冥天絕學而來(鳳心揚因冥天的絕學而練就絕世武功一夕成名,這些在江湖上是公開的秘密)?

“屠先生。”皇甫嶽人的餘光捕捉到小栓子已經機靈的混入人群,併成功開溜,“在下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儂月’已去。”

“我又不是這些前來‘挑戰生事’的無知小兒。”屠蛟沒有回頭的說著近乎侮辱他身後這些江湖後輩的話語,儼然就是一顆頑石,“只求寶刀一觀,問那斷帝江的小子幾句閒話而已。難道這也有難處?”

皇甫嶽人笑著拘禮,“是有難處。”他直起身,“那斷帝江的是我一個剛得到家傳的寶刀,不懂事的遠房小侄。他知道鳳盟主的帝江之名,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前去挑戰。”笑,笑得隨意,笑得自然,“唉,屠先生想必知曉:鳳盟主是內子的兄長,與在下也(曾經)是‘好友’。毛躁小侄無禮之時,鳳盟主因顧忌小侄的性命而自壓內力……”

“你想說帝江是因為鳳心揚的內力而斷?”屠蛟鋒利如刃的老目不容唬弄,“鳥中有王,名曰鳳凰。鳳亦有皇,名曰帝江。樂笛為鞘,刀身窄如劍,刀刃纖如鳳羽。世人都知鳳家家傳寶刀帝江,但有多少人知曉:帝江是我屠家先祖為答謝鳳家第一代家主所鑄。那鳳心揚有幾斤幾兩我不知道,但帝江的方寸秋毫,金石刃度……當今天下,我敢說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他上前一步,氣息中帶著濃烈的壓迫感,“斷帝江?誰斷了帝江?斷帝江的兵刃為誰所鑄?!”

想比屠蛟的激動,眾人的興奮,連閏樓的徐海鴻還算理智,“失禮了皇甫莊主。實在是在下聽聞,貴莊內有武學獨步江湖的高手,所以特來討教一二,失禮之處還請……”

身後傳來的一聲少年的冷哼,皇甫嶽人愣了一下。他轉過身……那有著一頭異色髮絲的勁裝少年不是小荇是誰?

“聽雪還沒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