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成兵力守山,也能阻擋山下進攻的敵人。
這種地勢只要不被敵人萬箭齊發的展開羽箭襲擊,沒有任何危機。
何況是百人守山,他們竟然被公子無聲無息的解決了,沒有驚動山下的突厥人,誰能做到?
但公子做到了,使用了什麼招數不清楚。
但既然佔領了白石山,就不能讓給突厥人…齊輝一念至此,走近公子,焦慮的說道:“公子,山下的敵人還有幾千人。
只要他們對山頭來一輪萬箭齊發…”
“你認為他們還有羽箭麼?
再說了,你們回來的時候難道沒有遇見毒蛇麼?僅憑那些毒蛇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如今,他們是自顧不暇,一時半會的無法組織兵力攻山。
你就不用瞎操心了,去吃飯?”
巧計自是要設個連環了,王浪軍瞥眼見鄉親們聯袂走來,擺著手打發齊輝說道。
什麼?那些毒蛇是…嘶嘶…齊輝倒吸一口涼氣,遍體冷颼颼的,想到那些毒蛇就不寒而慄了。
毒蛇已被公子引渡過來了?
加上公子故意消耗敵人的羽箭,大戰了一整夜,敵人的羽箭早已消耗殆盡了。
此時,敵人再被毒蛇阻擋在樹林裡,他們不但沒辦法攻山,而且失去了在樹林中收集羽箭的機會。
沒有羽箭輔助攻山,難於登天。
這些還是次要的。
主要是敵人被公子算計的天衣無縫的,始終被公子牽著鼻子走。
公子這份智謀,嘶嘶,齊輝心思電轉,再側眸迎到鄉親群裡的公子的背影,一股欽佩與敬畏之心油然而生,公子神人也!
鄉親們的面色凝重,幾個意思?王浪軍走近鄉親,拱手為禮說道:“各位鄉親不在營地裡歇息、恢復被突厥人鞭打的傷勢。
你們這會兒走出來,還要面對突厥人的進攻之危,如此冒險出行,有什麼事麼?”
“浪軍,我們全村人被一股奸細扮成宮廷侍衛劫走了。
臨走之際,我們聽見他們議論著要誘抓皇上。
原本不知道皇上的近況如何,但我們昨夜聽見突厥人嚷嚷著皇上被困在隴伊村內,危在旦夕。
皇上急需你去救駕,你卻帶著這些人搶佔了突厥人的山頭,與突厥人對抗,對皇上的安危置之不理。
這是想幹什麼?
你是想佔山為王、造反嗎?”
真是一個大逆不道的小崽子,夏老伯走近浪軍,指著山上山下的人影,憤怒的質問。
這老頭吃錯藥了麼?王浪軍微微蹙眉,面不改色,眨著眼睛盯著夏老伯說道:“夏老伯,您是長者。
但您是怎麼回來的?
別急眼,我救你們沒想要你們回報我什麼恩情。
我只是讓您明白一個道理,做人要懂得感恩。
而不是仗著年長,就以為你自己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對誰都可以吆五喝六的。
您老覺著呢?”
“你,你大逆不道,難道你不知道恩大莫過於皇上嗎?
一切都是皇上給的,特別是皇上對我們隴伊村的人,皆是活命之恩。
猶如再生父母,皇上如今被困隴伊村豈能見死不救?”
這小崽子反了,還翻天了,夏老伯氣得滿面潮紅,怒視著浪軍吹鬍子瞪眼,點指著浪軍的腦袋呵斥。
奴骨,狗腦子,王浪軍反感的擺著手說道:“你怎麼知道本公子不去救皇上的?
救皇上也得懂得方式方法,不是靠你的嘴巴說說就能救人的。
就像你一樣光說不練,你們要救人自己怎麼不去?
明白了,你們都是慫貨不敢去救人,就無恥的跑來讓我去幫你們救人,坐享其成?
你們想得美,還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一大清早的玩心機亂咬人,發瘋了麼?”
“你,你豢養黨羽,託詞不去營救皇上,救皇上還需要你等下去嗎,你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你分明是想造反…”
這該死的小崽子不去營救皇上,大家都得死,夏老伯羞憤交集,遍體顫抖著被兒子扶住身體,瞪著浪軍呵斥。
老東西還沒完了?王浪軍怒而指向隴伊村的方向說道:“滾,你們去表你們的衷心,別在這裡妄想別人幫你們做什麼?
你們也沒有資格指揮、說教本公子。
本公子還得幫這幫人殺敵立功,以求讓他們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