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面一樣,從一側車門鑽進去,從另外一側車門跑出來。
他的射擊角度是很有藝術姓的,呈一個傾斜的夾角。也就是說,無論目標人物是趴在座椅上還是縮在座椅下面,都難以躲避他的子彈攻擊。
兩槍下去後,他有瞬間的停頓。
他在傾聽,他在等待,等待著慘叫聲。
如果目標人物中槍的話,或多或少都要發出一些細碎的聲音。譬如他的手臂中槍大腿被子彈打穿,都有可能會做出一些翻身或者堵住傷口的動作——只要有任何聲音出現,他就能夠確定目標人物的位置。
然後,等待他的將是新一輪的狂風驟雨般的打擊。
第408章殺手無耳
目標人物雖然不在車裡,但是並不代表著他不會躲在車的四周。他要以計程車為核心,把所有可能存在的危險都給解決掉。
哐他推開大眾車的車門,提著手裡的槍跳下車。
一秒,兩秒,三秒大眾車上面的殺手臉色動容。
“不好。他們沒有在車上。”他在心裡喊道。
“他們是什麼時候下車的?”他一直在後面盯著,車子停下來之後就沒有見過他們開啟車門。他突然間想到了一種可能姓。“他們應該在車子滑動的過程中就已經跳下車了。”
可是,就算目標人物跳車,難道他還帶著開車的司機一起跳車?
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他會做出這樣偉大的行為?讓一個開車的司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自己引開,這是多麼明智的選擇。他竟然沒有這麼做?
這和資料上他‘無所不用其極’的評語相差甚遠。
砰。砰。砰殺手連開三槍。
這三槍全部都打在車的車廂上面。
他身材高大,身上穿著一條新款的長款風衣,腦袋上戴著一頂黑色的紳士帽。
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皮褲,腳上瞪著一雙看上去落滿灰塵的軍靴。
他的臉縱橫交錯著深深淺淺的傷痕,這些傷痕是勳章,也是恥辱。最讓人記憶深刻的是,他沒有耳朵。
一個腦袋光禿禿的,臉頰上是一個可怕的傷疤,裡面只有萎縮的肌肉和看起來讓人噁心的疤痕。
這兩隻耳朵是硬生生的被人拽下來的,他沒有學他的那些同行去高麗棒子那整整容,甚至都沒有進行處理它們,而是讓它們自由發展。
他就那麼赤裸裸的把它裸露在人前,完全沒有遮醜的意思。
因為他要記住這個恥辱,一個要命的恥辱,並且時刻提醒著自己絕不容許再犯這樣的錯誤。
他是一名殺手。他叫無耳。
無耳以前不叫無耳,因為以前他有耳。
後來,他在一次任務中看走了眼,原本在他心目中只是小綿羊一般的目標竟然爆發出非常恐怖的戰鬥力,甚至還被目標扯下了兩個耳朵。
於是,他便成了今天的無耳。
無耳是別人給他取的名字。他並不喜歡。
無耳用的是‘死神’手槍,這種槍經過槍械專家修改過,穿透力遠勝於市面上的一些槍械。死在這把槍上面的獵物不計其數。
他喜歡槍。
他覺得自己開槍的姿勢很帥。
他先用‘死神’把轎車四周進行‘清場’,然後,他的身體快速的挪動過去,轎車便成了他成了他用來防身的寨堡。
在他眼裡隨時可以打成篩子的轎車,如果對手沒有足夠的火力支援的話,恐怕是很難和他抗衡的。這就是我們經常說的現代戰爭打的就是高科技的原因。
殺手也是。
他的身體趴在車廂廂頂,高大的身材壓在轎車上面,還露出大半截的腦袋。
他那雙賊眼閃發出犀利的光芒,眼睛死死地盯著和公路一溝之隔的樹林。
他懷疑,目標人物和那個開車的司機就逃進了這片樹林裡。
他心裡有些猶豫。
這裡是荒涼的郊區,樹林的佔地面積極廣。這給他的追殺創造了難度。
但是,務必將其格殺又是他接受到的任務。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閒。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無耳在心裡默誦著這首‘詩’來給自己打氣。
他的語文老師要是知道這樣不著邊的四句話,被他理解為一首詩的話,恐怕要拿著大戒尺狠狠地抽他一頓。
邊打邊罵道:熊孩子,讓你平常好好學習,就是不聽話,現在丟人了,知道沒文化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