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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種事嗎?”

話音落,恰逢他捏捏她的手,弄得她驚呼一聲,殷非重新含住她的唇,問:“剛才你說什麼?”

她連忙改口說:“嬪妾想問……等一會能不能叫出聲?”

他勾唇笑了笑,“當然可以。”

梅林的風自樹枝縫隙間刮過,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起先是悶悶幾聲,而後嚶嚶咬牙,再是尖叫顫抖,最後成了嗚嗚哭聲。

不壽的擔心,很有道理。

殷非的勇猛,非一般人能承受。

事後,枝兮一邊哭一邊仰著細白脖頸,眸光快速閃過不易察覺的歡愉。

爽快呀。

他正在回味她唇間的香甜,睜眼望見她臉上淚痕斑駁,問她:“你哭什麼?”

她不理他,只是哭泣。

殷非難得關心他人感受,得不到答案,不滿地停下來。

她不哭了,臉卻更紅,糯糯道:“因為嬪妾受不住。”

殷非神清氣爽,面上端得冷峻眉眼:“你自己求來的恩寵,受不住也給孤受著。”

她糯糯道:“嗓子快要叫啞了。”

殷非:“那就閉嘴。”

“忍不住嘛。”

他滿意地笑了笑,穩穩地吻住她的唇,將她所有哭咽聲都堵住。

殷非初嘗男女之歡,甚覺美妙,從前他對於這種事並不感興趣,但也不排斥,只是想要順其自然,等什麼時候他想要了,再去做也不遲。

但沒有什麼能蓋過征戰殺敵的快感。

他不喜歡在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除了折磨他們。

現在和枝兮做了這種事,他心想,也算是折磨她了。

他咬住她下唇,狠狠問:“孤這樣折磨你,你害怕嗎?”

她嚶嚀出聲:“有一點點害怕……可是……比起害怕……更多的是喜歡。”

他沒聽清楚,問:“什麼?”

她攀上他的肩,貼到他耳邊,柔聲說:“嬪妾很喜歡王上這樣的折磨,很喜歡很喜歡。”

他一噎,冷著臉吐出一句:“孤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

她連忙親親他的耳朵,主動摟住他,溫順乖巧。

殷非剛消下去的火瞬間又被勾起。

他吻著她,來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後她暈過去,這才慌慌忙忙停下來,“醒醒。”

她無力地閉著眼,臉上猶掛著淚珠,嘴唇咬得泛白,軟軟地任由他擺佈,像是一朵剛被風雨摧殘過的嬌豔花朵。

殷非平生第一次反省自己。

是不是太過了?

他將她抱回寢殿,宣了御醫,御醫聽過病況之後,一張老臉羞紅,開了塗抹的藥膏。

殷非喊住他:“再開點補藥。”

補藥有很多種。殷非加了句:“床事方面的補藥。”

御醫詫異,下意識說:“王上無需再進補……”再補,就要出人命了。

殷非咳了咳,“孤是指開給她吃的補藥。”

他回眸望向床榻上躺著的女子。

冷聲吩咐御醫:“她吃了你的補藥後,下次要是再暈過去,你就準備自裁吧。”

御醫心頭大亂。

這是新的殺人罪名嗎?

在場侍從紛紛跪下來,眾人惶恐不安。

殷非察覺到他們的害怕與恐懼,可他並不感興趣。他把玩剛送來的膏藥,正準備讓人替她敷藥,一隻手無意識地捏捏她,柔弱無骨。

碰到便不想再放開。

殷非看看手上的膏藥,再看看床上的人,心想,罷了,還是由他親自來敷吧。

宮殿的人全部趕出去。

這藥一敷下去,便又過去一個時辰。

中途她醒來過,朦朦朧朧喊了他的名字,求他停下,又求他不要停下。

殷非向來不是個懂得隱忍的人。

他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外面天黑的時候,這才回過神,後悔不該將她抱進寢殿。

她沾了他的床,便將心跳與**全沾給他。

最後一次他敷完藥,不敢耽擱,不敢多看,用被子將她牢牢抱緊,不露一絲肌膚,連忙喊人將她搬出去。

侍從看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以為枝兮剛承寵就要失寵,小心翼翼問:“搬去哪?”

殷非:“搬去鳳儀殿。”

就在他寢殿旁邊。是最靠近君王住所的宮殿。

這哪是失寵,分明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