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暗自感嘆著,就在雲夜快要到達教室的時候突然被人給攔住了。
“請問有什麼事嗎?”長得還算能見人,沒有特別討人厭的氣質,雖然莫名攔住了她,但舉止並不算突兀;不過,她認識這個人嗎?
“請問,你是不是和跡部景吾分手了?”保持著一米不到的距離,那人還算有禮貌地詢問著,就如同詢問一個普通的問題一樣。
“什麼?”雲夜因為這個問題呆愣在了原地;她有和跡部分手嗎?她怎麼不知道他們已經分手了呢?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還有,她是否和跡部分手與他有什麼關係?難道他還有某種癖好不成?抬頭微笑著;“這與你有關嗎?”如此反問後也不等待對方的回答徑自走開了。
而兩人的對話有很多人都聽見了,各種傳言又紛紛傳開了;由於雲夜當時沒有給出任何的正面回答,所以大多數的猜測是偏向——這兩人果然分手了啊!
要是雲夜知道這些人的猜測一定會笑到內傷的;這些人的思維模式怎麼就那麼奇怪的呢?
本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想法,雲夜開始“騷擾”跡部,不過一段時間後跡部回給雲夜的不過是“無聊”兩個字,看得雲夜頗為鬱悶,就不能有點好玩的反應嗎?
“唉!”伴隨著暗自嘆息,雲夜在教室的最後一排坐下,坐下後不到兩分鐘教授便走進了課堂,雖然是個年紀頗大的老頭,不過講課倒也風趣、幽默,不至於讓人聽得昏昏欲睡。
課上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一架紙飛機飛到了她的書上,左右看了一下,發現周圍的人神色如常,也沒有人在刻意觀察她,好奇地展開,裡面的內容讓雲夜異常無力——你和跡部同學分手了嗎?
用筆的尾端敲擊著桌面,微微嘆息一聲,直接將那架紙飛機揉成團丟在一旁;這些人怎麼就比她還無聊呢?為什麼就這麼盼著人家分手呢?還有沒有公德心了?突然覺得,蔚雲修其實是很有公德心的,至少,他可沒有盼著她和跡部分手;最多也就八卦一下。
下課鈴聲一響,教授立刻就離開了;雲夜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是午餐的時間了,思考著要去哪裡解決午餐的雲夜收拾了東西走出教室;可是,突然在教室門口看見了一道不算太熟悉的身影,而云夜的反應是——她什麼都沒有看見!
“嘿,雲夜,等等。”有人是一心裝做沒看見,有人是一眼就看見了她;而云夜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被人直呼名字也是有不好的地方的;比如現在——外人聽來怎麼都是個親暱的叫法啊。
“你有什麼事?”雲夜無力地轉身,沒好氣地瞪著忍足,雲夜不想跟這人扯上關係的原因就在於這人的桃花運太好,誰知道會不會因為幾句話的功夫她就“移情別戀”了。
忍足向雲夜靠近了一點,帶著在雲夜看來異常八卦的笑容;“聽說你和跡部分手了?”當然,問題也是如此的八卦。
“然後?”雲夜似笑非笑地看著忍足,這個傳聞還真是讓人可笑不得;不過,為什麼連他都跑來八卦她?難道因為沒膽量八卦跡部所以跑來找她要八卦?真以為她好欺負啊?
“過來確定一下啊。”忍足無辜地說著,順便對經過的女生們放一下電。
“你怎麼不找跡部確定呢?”雲夜好笑地反問,異常無力;暗想,會不會有人拿這種事來開一個盤口呢?
“喲,這個不是沒找到人嘛。”忍足隨意扯著不著邊際的藉口。
“那你也當沒有找到我好了。”說完這句雲夜快速轉身離開,她的意思夠明白了吧?要是不明白,那就是他的智商問題了。
忍足無辜地摸了摸鼻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也不是真的來八卦的,不過是正好路過無聊隨口問了兩句;不過這反應該說果然和跡部是絕配嗎?然後想到了上次那“鋪天蓋地”的“緋聞”事件,某個人其實還真的挺可憐的,兩個人沒一個在乎的,反而讓自己成了別人的笑柄;不過,與他何干?他也就準備看好
“忍足同學。”發呆的時候,原本已經離開的人突然又出現在了他面前。
“怎麼了?”聽著那聲“同學”,忍足突然覺得背脊發冷,這是為什麼?
“請我吃午餐怎麼樣?”雲夜微笑著說;“當然,作為補償,我告訴你我到底有沒有和跡部分手怎麼樣?”微微挑眉;原本她與跡部中午就沒有什麼約定,而剛才他也發來簡訊說在圖書館整理資料,順便告訴她,如果有人去找她,可以讓去找她的人請她吃午餐的;所以說,某人完全被算計了?是不是該同情一把呢?
“美女相邀,怎麼可能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