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又膨脹了數倍,而‘精’悍之氣有增無減。
清一‘色’的甲冑看上去好像火焰一樣的‘浪’‘潮’,劉璋沒想到張遼竟然有這麼大的手筆,竟然給麾下的軍士裝備的這麼齊整。
雙方各自進入到了‘射’程之內,沒有寒暄,沒有將領捉對廝殺,只有冰冷的箭矢在相互試探著‘射’程。
相對於漢中軍,益州弓手的‘射’程更遠,這是因為劉璋特意從青州購買了一批軍械,此時,正好派上了用場。
青州的長弓,沒有風的情況下,‘射’出一百一十步輕輕鬆鬆,逆風而行,也足以‘射’出九十步開外。
張魯第一次見到‘射’程這麼遠的弓手,他繃著臉,道:“劉璋這廝哪裡的利器,張衛、張元,你們各領兩千人馬給我從兩翼包抄,我們兵分三路,殺他個落‘花’流水。”
“喏!”
既然遠攻不佔上風,那就近戰,張魯不相信自己的兵馬勝不了益州軍。
在張魯的印象中,益州軍並非強軍。
再者,長槍兵雖然近戰無敵,可側翼卻是最大的弱點,只要有一支人馬從側翼圍攏過去,絕對可以出其不意,大獲全勝。
寒風凜冽,箭如雨下。
雙方人馬你來我往,黑壓壓的箭矢在空中呼嘯著落下。
一柄又一柄碩大無匹的巨盾頂了起來,漢中軍的箭矢力道不足,落到鐵盾上只發出“咄咄”的聲響,沒能帶來太大的傷害。
劉璋心中竊喜,銀錢沒有白‘花’,青州的軍械果然是‘精’品。
眼下,重金打造的刀盾兵在抵禦弓矢方面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即使有三兩支箭矢透過縫隙‘射’到了益州軍的身上,可卻也被軍卒身上那厚實的甲冑耗去了絕大多的力道,真正能給人帶來的傷害寥寥無幾。
反觀漢中軍這邊兒,益州軍裝備的長弓勁道十足,箭頭又是特意打造的,穿透力極強,一旦‘射’中,多是非死即殘的慘況,而且漢中軍甲冑簡陋,難以抵擋強弓。
三輪齊‘射’過後,益州軍死傷不過百,而漢中軍已經過了五百之數。
如果兩軍這麼對‘射’下去,最後獲勝的一定會是益州軍。
然而,張魯竟不是坐以待斃的傻子,他第一時間使人兩翼包抄。
敵軍變陣分兵,劉璋立在馬上看得清清楚楚,他不知道張魯打了什麼算盤。
不過,劉璋不以為意,他傳令給嚴顏,讓他全權負責戰事,不必有任何顧慮。
得了劉璋吩咐,嚴顏當即放寬了心,臨陣指揮,最怕的就是主將過分干預,須知戰場形勢瞬息萬變,唯有當機立斷才是取勝之道。
“傳令給吳懿,讓他領本部人馬,務必守住大陣左翼,莫讓賊人鑽了空子”
“喏!”
“傳令李嚴,讓他死守大陣右翼,不可懈怠!”
“喏!”
一條接一條的軍令在極短的速度內傳達了出去,益州三營人馬在第一時間動了起來。
吳懿領著兩千人馬在左翼,嚴陣以待,李嚴領著兩千人馬在右翼,中軍有嚴顏的兩千人馬。
兩軍對決,硬碰硬的作戰,拼的就是軍卒裝備、士氣,以及團隊協作能力。
張魯兵馬雖多,卻沒有多少悍將,反觀益州軍,端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