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腦‘門’的冷汗,不再囉嗦,急忙喝道“快開‘門’,大開城‘門’!”
“將軍,這合適嗎?”
“連我的軍令也不聽了嗎?”
“諾!”
吱嘎嘎,吊橋升起,南皮城的南‘門’緩緩開啟了,胡庸使了個顏‘色’,近百名騎軍便急馳而去。
守軍雖然驚恐,但卻在守將的壓制下,並不敢阻攔。
約莫小半柱香的功夫,一名騎士打馬而回,嘴裡道“回統領,將軍,城內守軍寥寥,並無埋伏”。
胡庸微微頜首,旋即打馬行到了南‘門’口。
守將早已經迎了過來。
“青州軍士呢?”胡庸居高臨下,冷冷的望著那員守將。
“都在都在,小將這便在前頭引路”,守將的勇氣似乎也隨著城‘門’的開啟而消逝於無形。
“統領,小心有詐”,軍校在胡庸耳邊低聲說道。
“若是有詐,便是屠城又如何”,此刻,胡庸一言一行皆是咄咄‘逼’人,殺機畢現。
那守將似乎也聽到了胡庸的威脅,身子微不可見的抖了一抖,沒多久,他就領著眾人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宅院。
宅子上的‘門’匾,掛著一個鎏金木牌,上書:潘府。
南皮的潘氏?胡庸搖搖頭,他並不知道,有哪位潘氏名人曾在南皮落過籍。
‘門’口,是近百名城中守軍,而高大的院牆之外,似乎還不時遊弋著一隊隊持槍彎弓的軍士。
胡庸冷冷一曬,那守將一個哆嗦,急忙大聲呼喝道“快撤了,都把人給我撤下來。”
這邊的軍士似乎是守將的心腹,他們對上官的軍令沒有任何質疑,只是片刻,一隊隊軍士便退出了宅院。
“賊兵好像撤了,大哥,快衝出去!”胡庸打馬立在院外,正‘欲’下馬,卻忽然聽到院落內傳來一聲呼喝。
接著便是罵罵咧咧的聲音不斷傳來,“阿九你個****的,枉我對你如此信任,可你老爹竟然在我們的酒水裡下了‘藥’”。
“大哥,什麼也別說了,千錯萬錯都是老弟的錯,你要打要殺我都認了,不過現在既然院‘門’開了,守軍又不見了,說不定是我阿爹回心轉意,想放過我們,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出去吧”
“萬一是‘奸’計呢?”
“阿爹又不是蠢豬,如今青州軍戰無不勝,他除非腦子‘抽’風才敢與李使君”
話音漸近,說明人群已經來到了院‘門’口。
胡庸好整以暇地望著守將那張變幻莫測的臉,估計這位中年大叔應該就是陳武口中的那員南皮副將了。
“啊,胡統領”“阿爹!”
陳武與阿九甫一出‘門’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接著驚訝的呼喝出聲。
“末將無能,累得統領出馬,真真是羞煞人也”,陳武一張臉漲的通紅通紅。
確實,此番南皮之行,本以為信手拈來,卻不曾想,因為貪杯大意,竟然被人家麻暈了。
身為軍司馬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