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區別”。
朱桓沒想到陳到已經得了情報,看來,徐州軍果然不容小覷,隨便冒出來一個軍漢便有這等身手。
“接下來我們去哪裡?”
陳到笑道:“不急,我先為你療傷”。
“有勞了”
“忍著些”,陳到為朱桓拔出箭頭,又敷上‘藥’草。
朱桓痛的冷汗淋漓,卻強忍著沒有大呼小叫。
陳到很是欽佩:“真是個好漢子”。
朱桓再度道謝。
一日之間,大悲大喜,朱桓覺得心力‘交’疲,好在陳到頗為體貼,他打來一隻野味,二人匆匆吃下。
‘肉’食下肚,朱桓方才恢復幾分氣力。
“朱兄,你且留在這裡,我去前頭再談談軍情,三個時辰之後如果我還沒有回來,你就不用等我了”
朱桓連連搖頭:“陳兄,我熟悉這裡的一草一木,我與你同行”。
“可你箭傷未愈”
朱桓咧嘴笑道:“不妨事,山中的獵手哪有不受傷的時候,吃了這野味,我覺得氣力充沛,便是與荊州軍廝殺一陣也不在話下”。
陳到略一猶豫,最終還是拗不過朱桓。
兩人結伴而行,沒多久,朱桓便聽到一陣異響,他指了指樹梢,示意陳到上樹。
陳到會意,噌噌噌,沒幾下便躥到樹上。
朱桓傷了一臂,上樹卻費了一番氣力。
沒多久,兩名荊州軍出現在視野中。
“劉頭,這裡連人影都見不到,能有什麼危險?咱們還是回去吧”
“不可,聽說苟二的人馬在這裡遇襲,折了四個人手,萬一有大隊人馬潛伏在林中,我軍豈不是勢如危卵?”
“我咋覺得那苟二是在說謊哩”
“噤聲”
兩名荊州軍很快便來到陳到、朱桓藏身的大樹下。
無需多言,確認身後並無其他人手之後,陳到與朱桓同時躍下,二人輕易便制住了荊州軍卒。
“我問一句你便答一句,如果你說的茬了,我便一刀下去,明白嗎?若是明白便點點頭”
年紀大些的劉頭連連頜首,道:“別傷那孩子,你問什麼我便說什麼”。
“好,你們若是識相,我們也不會與你為難”
“多謝好漢,多謝好漢”
“我且問你,此處有多少人馬?黃祖現在何處?”
“好漢,黃祖黃將主現在何處哪是我等嘍囉可以知曉的?非是我扯謊,實在是有所不知呀”
“喔,那你知道什麼?”
“這裡有三千荊州軍,為將者黃元,是黃將主的遠房侄子”
陳到微微頜首,又問了幾句之後便將劉頭捆縛起來。
朱桓也做了同樣的事情。
二人匯合之後將得到的情報一一匯總確認,確認並無謬誤之後,陳到將刀遞給朱桓,道:“你若想復仇,這便殺了他們”。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我從未做過惡事呀”
“好漢饒命”
“好漢,若要殺人,那便殺我吧,他只是個孩子呀”
“別殺劉頭,他是個好人”
兩個俘虜涕淚‘交’加,朱桓下不了手。
“怎麼?”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