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自己雖然可以將她的裂骨以真元修補好,但到底她原來長得是什麼樣子,就只有她自己能感覺出來了!
想到這裡,他突然感覺懷裡的女郎動了一下,忙附上去。
“你們你們逃不掉的一個也逃不掉”只聽她仍念念不忘那幫歹徒。
炎荒羽心中暗歎一聲,想了想,便湊上去在她耳邊輕輕道:“姑娘你已經沒事了,我已經把你救回來了!”
突聽得有人在耳力說話,那女郎本來昏沉的神智陡地清醒了過來!她本能地便要張口驚呼!
幸好炎荒羽有先見之明,忙一口吻住了她微張的嘴——他因一手撫著她的胯部,一手攬著她,故而只能將嘴來封她口了。
“你不要害怕我就是那裡面幫你的人那些人已經被我殺掉了!”炎荒羽半堵著她嘴,一口氣將話說完後,然後才鬆了開來。但嘴卻仍不敢遠離她唇,以防她萬一仍忍不住要驚叫惹來麻煩。
停了一會兒,見她沒有叫,炎荒羽這才鬆了一口氣。
豈料正當他以為沒事的時候,那女郎竟突地出聲了:“呃——”他驚得忙又一口吻住了她嘴,生怕她發出動靜來。
前番那女郎是在半昏半醒的狀態下被炎荒羽吻住嘴的,那時感覺還不甚明顯,此番神智既醒,感覺自然強烈了起來,一時間本能地便要扭身掙扎。豈料不動則已,一動之下,在感覺下體劇痛這餘,竟發覺自己整個小體已是完全赤裸!這一驚非同小可,熱血上湧下,她差一點便要再次暈過去!
炎荒羽從懷裡女郎的動作便知,此番誤會更大了!
無奈下,他只好使出下三濫的手段,索性將她放在了地面磁磚上,然後將騰出來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低聲唬道:“你不要亂動!不然我掐死你!”說著將五指倏地緊了緊,那女郎登時覺著呼吸艱難起來。
其實炎荒羽在將她放倒在地面時,她後腦撞在磁磚的震動便已經嚇了她一跳,及至炎荒羽收緊了扼住她咽喉的五指時,她更是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畢竟人人都怕死的。
見她確實不動了,炎荒羽心中不由生出憐惜之情,手下便也鬆了些。
“你真的不要怕我沒有惡意的,是我把你救出來的。”頓了頓,象是要加重份量似的,炎荒羽一個字一個字地湊在她耳邊複述道:“他們已經被我全都殺掉了!”
果然,這最後的話產生了強大的效力,炎荒羽明顯感覺她想對他說什麼,便又鬆了些手,卻仍不放心地道:“如果你說話,答應不叫的話,我就鬆開手——我現在是在飯店裡呢不太方便的。要是你答應,就點一下頭。”
在感覺那女郎的下頷輕輕碰了一下他扼在頸下的虎口手,炎荒羽才鬆了開來,但也不敢完全鬆開,以利隨時再行扼住。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女郎終於說出了一句清醒的話。
炎荒羽忙不迭地使勁點頭應是(他也不想想在這麼黑的環境裡,連他自己都不怎麼看得見東西,那女郎以重創失血之軀又如何看得到他點頭呢?)
“呃我好痛”那女郎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
炎荒羽忽想起她下體尚是赤裸的,很有必要對她解釋一番,不然的話一會兒說不定她還會尋機叫嚷,這可是防不勝防的。
“對了,你下面的陰骨被那壞蛋踢裂了我正想辦法幫你治好,你不要亂動!”他說完後,便緊張地注意女郎的反應。
那女郎聞言,果然躁動了一下,但隨即便平復了下來,反聲音虛弱地問他:“你你真的會治嗎”
炎荒羽見她沒有異樣,總算放下心來。想了想,便道:“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不過這種治療需要你的配合才好——因為這骨頭是你的,不是我的,我不一定能感覺得很準。”
“那要我怎麼配合呢?”那女郎的聲音越來越痛苦,都已經帶著顫了。炎荒羽知道,剛才在昏迷的時候她感覺不到,現在醒了,而且是越來越清醒,那身體的創痛也便感覺得更加深刻。
“這個我也不知道。總之只要你覺得差不多了,我就好了”炎荒羽說著便開始行動起來。
“你你這是幹什麼!怎麼怎麼插進去了——啊呀,不要”那女郎突地掙扎了起來,連聲喘道。
“都跟你說了不要那麼大聲——不插進去怎麼感覺你的骨頭正確位置啊!”炎荒羽一邊埋怨著,一面繼續將左手中指緩緩地頂入她被血糊溼黏的穴眼中,並逐分逐毫地向裡推進。在這個時候,他心裡實是一點綺念都生不出來。
手指插到一定深度後,他的右掌便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