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像是剛剛不久才收拾的樣子,窗簾上還有喜羊羊懶羊羊他們在玩耍。
姬文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家庭的家主,是個小孩。
“對了,”賈籍突然想起今天姬詳曾經提到的事情,眼前為之一亮,“小文,我聽詳子提起,你把自家的山茶樹砍了,又種上山茶樹,這是不是多此一舉?據我所知,目前適合我們家鄉種植的山茶樹還是那幾種,而且產量都差不多。你……”
“大概除我了,所有人都反對這事。這種山茶樹是我培育出來的。我知道他的價值,遠遠比一般山茶樹高出幾個等級,不管是產量,出油率都比一般山茶樹要高出幾籌。籍哥,如果春節有空,到我家坐坐,我讓你看看我家的山茶油。”姬文的語氣很堅定,胸有成竹。
賈籍推了一下眼睛,透著智慧的雙眸泛出一抹疑惑之色,“你的意思是三個月後,你的山茶樹就能長成山茶籽,榨出油?荒謬,滑稽,山茶樹屬於四季常綠闊葉小喬木,樹高3—6米,胸徑可達24—30厘米,樹皮光滑,為灰褐色。油茶樹單葉互生、花為兩性白色,10月開花後直到次年10月間果實方能成熟。一年一熟。再者,山茶樹不可能冬天結果。”
“籍哥,厲害,張口道出山茶樹最本質的東西。我實話實話,我家的山茶樹就是個神,就是個奇,四季四熟,每畝產量比一般山茶樹至少多一倍。至於跟你說所個緣由來,還真的對你說聲對不起,我不是專家。不過,三個月後事實勝於雄辯。砍掉它們,理所當然。”姬文知道跟這些理論家根本不能在嘴皮上討到便宜,而是斬釘截鐵的說道。
姬文好像也忘記了他此行是有求於人,現在正氣凜然,針鋒相對,如果換作他人,恐怕早就變幻臉色,心中氣憤之火頓時炙燃。不過他面對的是一位學者,真正的學者,倒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不可能,不可能!”賈籍搖搖頭,腦袋霎時零亂,像是走入死衚衕似的,一手託著下馬,闔上雙眸,嘴裡叨唸著,片刻之後,他又換一個姿勢,嘴裡再叨唸幾句,如此重複先前的動作。
姬文知道他在否定他的一個個想法。對於這種人姬文由衷地佩服。這種人的頭腦就像一塊CPU,快,精,準,是搞研究的材料。
“文哥,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