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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在許之媛專心這一切的時候,未曾注意到,開了條縫得房門被人緩緩推開,而後一個人無聲地走進來,緩步走到桌邊坐下。

直到身上的長裙徹底脫下,許之媛揚手將它拋在床下,卻仍未向桌邊看去。

坐在床邊的人看著被拋下的粉色長裙,面上仍舊毫無表情。抬眸看向床上的兩人,唇邊甚至帶了幾分看戲得譏諷。然而那雙墨黑得眸子,卻是帶了風雨欲來得氤氳。

來人的氣息隱藏的很好,許之媛根本毫無所覺。她裸著身子埋首於慕崇然胸口,一點點舔、吻著。怪異地感覺讓慕崇然略有所覺,卻因為藥效只是難耐得動了動。

終於,許之媛抬首,滿目深情得望著慕崇然,便要低頭覆上慕崇然得唇時,桌邊那人才緩緩開口,語氣平緩聽不出情緒,去成功地讓許之媛全身僵住。

“姑娘為了這一天,倒是準備得周到。”

她聽出了那是誰的聲音,所以連抬頭得勇氣都沒有,徹底癱軟在了慕崇然懷中。那人沒有放出威壓,卻只是一句輕飄飄地調侃一般得話語,便讓她像是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終點。

蕭君卿坐在桌邊,看著床上一團凌亂,握緊了拳方才忍住那暴虐地情緒。他已經察覺到屋中有悠然香和千葉粉的味道。於一個丹師而言,這兩樣東西會產生怎樣的效果,他很清楚。只是他以為,這個女人會很快發現他的存在,那樣他雖必然不會留她命在,卻會考慮為她留個全屍。

只是這女人的愚蠢超乎了他的想象,直到自己全身赤/裸都未發覺這屋子裡多了一個人。蕭君卿也多少有些佩服自己,直到這女人快要碰上慕崇然得唇,才忍到了頭。

蕭君卿平復了一下,緩緩起身走到床榻邊,居高臨下看著那個赤/裸的女人,甚至帶上了幾分笑意。

“我記得我提醒過你……別動不該有的心思……”

許之媛突然仰起頭直視他,眼中帶了瘋狂和置之死地地期盼。一手拼命扭著慕崇然得手臂,一手拽起被角遮掩著自己,掩飾著恐懼大喊:“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女人的!”

蕭君卿垂眸看著這個女人眼中得恐懼,突然輕笑出聲:“也許他親口和我說,他想嚐嚐女人的滋味,我會考慮。但……既然是你用了這樣的方式……我又怎麼好意思,不給你一個完美的結局呢?”

許之媛得瞳孔一縮,終於看到了埋在那眼中的一團氤氳之後的血紅。而直到最後,她也沒能將慕崇然喚醒。

驟然,屋中散起一蓬血霧。驟然暴走的靈力,讓在外面和夜泉交談的上官清和安銘察覺到不對,猛地推門而入。

入眼除了滿屋得血肉,以及衣物得碎片。唯一干淨得,便是蕭君卿和他懷中被被褥包裹起來沉睡不醒得慕崇然。

三人皆是愣住,看著屋中一切一時間無法反應。

蕭君卿背對著他們,只是留了句:“找人打掃乾淨。”便消失不見。

上官清看著蕭君卿和慕崇然消失不見,這才發覺屋中氣味的怪異。雖然血腥味濃重,卻掩蓋不住悠然香和千葉粉的味道。

自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小瓶子,開啟蓋子,屋中頓時被一股腥濃得藥味遮掩,也徹底破解了悠然香和千葉粉的效用。

安銘有些茫然,轉頭看向上官清:“怎麼回事這是?”

上官清皺眉,眼中卻帶了不屑:“有女人動了崇然,估計就是這些東西吧。”說著,用下巴指了指滿屋得碎肉血沫。

夜泉怔了怔,道:“方才那個味道有關?以崇然的修為,不該被人隨便近身。”

上官清嗤笑一聲,大概是猜到了是誰:“那女人準備的齊全,就是太過沒腦子了些。魂飛魄散,血肉盡碎,大概也是君卿氣糊塗了,直接用了蠻力。若是真還有理智,恐怕這女人的魂魄也不得安寧。”

夜泉目瞪口呆:“蠻力……你說的是……他直接把那個女人弄成了……這樣?”

安銘似乎瞭解了,笑道:“怪不得方才突然靈力暴動,沒想到他直接絞碎了那女人的身體和靈魂。”

上官清緩緩搖了搖頭,道:“看來崇然也要受些苦了,那傢伙若是真發起瘋了,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

唱晚池。

慕崇然躺靠在池邊,仍舊在沉睡中。蕭君卿在離他遠遠地另一側,垂眸看著睡眠,努力平靜著心中得暴虐。

唱晚池已經被他徹底封鎖,察覺到他情緒不對,也沒有人敢擅自打擾他。

池中魚兒依舊遊得肆意,在這一片祥和之中,蕭君卿終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