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迢嗤笑:“你第一天知道我賤啊?你以前可沒少追。”
羽夜心長鞭威懾一般抽了下地面:“有本事一直跑,別過來!”
蕭君卿抽著嘴角看了一眼還在衝著徽欒賣萌的魔翳龍獅,又抬眼看向兩人:“原來羽魔大人對雪魔大人這般情深意重,竟然追了這麼久。雪魔大人何不早日答應了羽魔大人的一片赤誠之心。”
反正已經不正常了,那大家就都不要正常好了!
安銘一副明哲保身的態度,向旁邊走了幾步,企圖撇清自己和這些傢伙的關係。
昀迢聽了倒是意味深長地笑了:“小子,深得我心。既然如此,我就答應了羽魔大人一片真心好了。”
羽夜心咬著牙看向蕭君卿:“小子,你是不是也想死!”
蕭君卿舉手:“照羽魔大人神威,一定能降服雪魔大人。到時候誰是夫誰是妻,還未定不是嗎?”
上官清表情古怪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
所以說,什麼時候都不要輕看蕭君卿這個人。畢竟比起實力,他最可怕的是那不陰不陽的滿肚子黑水。
徽欒拍拍魔翳龍獅的頭,抬頭看向幾人:“謝謝你們啊,它已經平靜下來了。”
羽夜心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頓時怒氣沖天:“所以我們是來幹嘛的!”
昀迢聳肩:“你把我叫來,是要幫你降服魔獸的。但是它沒怎麼動,你追了我半天。”
羽夜心又是一鞭子抽出去:“你再說我追你!”
昀迢笑嘻嘻地道:“難道不是嗎?”
所以說,日後無論這兩人有什麼結果,那一定也是羽夜心吃虧。畢竟,水自清者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啊……
……
看著徽欒將魔翳龍獅帶走,羽夜心挑眉:“這傢伙到底為什麼大費周章讓我們來?”
昀迢看著站在他身邊,全然收斂剛才那副喊打喊殺模樣的羽夜心,笑道:“許是為了讓你鍛鍊身體?亦或者是為了讓你袒露心意?”
空氣一凝,蕭君卿拉著慕崇然,上官清拉著安銘,默契地同時後退一步。而後剎那間風雲變色,黝黑地長鞭狠狠甩出,卻仍是甩了個空。
“昀!迢!今天不抽死你!我誓不為人!”
上官清木著臉轉過來看蕭君卿:“如果我沒記錯,他本來就不是人。”
那邊廂兩人追著的開心,這邊終於有人記起了他們。徽欒派了個小姑娘來,帶著他們進了巫靈族的部落之中。
巫靈族擅占卜和控制,幾乎人手一個法杖。到處都是或大或小奇形怪狀的魔獸,乖巧服帖的在主人身旁坐臥。他們沒來得及細看,就被直接帶到了巫靈族的正殿。
徽欒不知什麼時候換了一身頗為正式的衣服,笑眯眯地坐在首位看著他們:“他們一般會打很久,等他們打完了自然會來這裡尋你們。”
蕭君卿眉間一動,不動聲色地問:“看來羽魔大人與雪魔大人果然是羈絆不淺……”
徽欒依舊是那副笑眯眯地模樣,彷彿對一切都有著莫名的善意:“對啊,他們兩個從來都吵吵鬧鬧的,但是真的遇上事情,卻護得很。”說完,還託著下巴感嘆:“真希望東溟耀大人也能像他們那樣維護我就好了。”
蕭君卿頓了頓,又有種黑線的感覺。
魔君留一個這種人在身邊,真的不是為了找樂子嗎?他為什麼覺得這位巫靈族的大人,從來就沒有找對過重點。
過了半晌,徽欒才轉頭看向他們:“所以,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上官清嘴角再度一抽,他記得不錯的話,在這位徽欒大人眼中,他們的目的理應是與昀迢相同的。還是他真的看透了他們的目的不在此?上官清覺得不可能,這位巫靈大人實在不像是有這種智商的。
蕭君卿淡淡地笑了笑:“不過是來隨著雪魔大人見識一下。”
徽欒‘唔’了一聲,便低下頭不知道在幹什麼。他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奇異地圖譜。
沒過多久,昀迢和羽夜心結伴走了進來,而且看那架勢,明顯是昀迢略佔上風。
蕭君卿露了抹笑容,意味深長地道:“看來羽魔大人收穫頗豐啊……”
那張嘴,腫的跟什麼似的。
羽夜心驟然臉通紅,倒是昀迢神態自若,斜睨蕭君卿:“還在這裡坐著幹嘛,不去辦你的事情了?”
蕭君卿亦是淡定:“沒有雪魔大人的命令,屬下又豈敢妄自行動。”
低低地嗤了一聲,昀迢也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