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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

“所以我就說啊,才這麼一點大就這麼惡毒……”

堵不上自己的耳朵沒可能聽不到這些話,要說一丁半點都不在意,喜兒覺得自己沒有那個功力,可她不認為自己做錯什麼了。哪怕別人這麼說,她也不可能改變就為此自己的想法。她豁得出去,難道沒有想過,會遇到這樣的情況麼?

喜兒聽到這些人說的話直接選擇左耳朵進右耳多出,沒有人和她搶洗衣服的地方,她還算佔了個便宜呢!挑了個好洗衣服的地方,喜兒將木盆擱在了岸邊,拿出裡面的髒衣服,不再多想那些人的話,只是洗著衣服。

在她洗衣服的期間,還有其他人也來河邊洗衣服,但只要看到喜兒在那,就馬上改變方向往其他的地方走過去,因而喜兒附近始終沒有別人。一直等到喜兒差不多將衣服洗了大半了的時候,有一個人與別人不同,乾脆地將木盆擱到了喜兒的木盆旁邊,就在喜兒洗衣服的地方附近挑了個位置蹲下來。

扭頭去看,卻看到有些日子沒見的胡冬兒。太陽已經出來了,喜兒洗衣服又賣力,額頭都冒了汗。她抬起胳膊拿衣服擦了一下額頭的汗,就聽到胡冬兒主動說,“還是這裡寬敞,洗衣服方便,不知道她們都在那擠什麼。”

胡冬兒還是和以前那樣,乾瘦乾瘦又黑乎乎的,整個人看起來憨憨呼呼。她也轉過頭看喜兒,卻不過是一眼就撇開臉,又講,“你和胡珊珊不玩了,真的沒有做錯。本來不說給你聽好,省得你聽了不舒服,可還是要你知道更好點。她現在閒著沒事幹,就到處傳你的壞話,那種人你還是不要搭理了。”她這麼和喜兒說,喜兒就聽出來了幾分氣憤的意味。

“她說我什麼了?”喜兒下意識便問,又和胡冬兒說,“其實我也知道她會說我一些什麼,不過我更想說,你這麼和我呆在一起也沒關係嗎?你娘會不會不高興啊……到時候她們都連你一起說怎麼辦?”這也不是喜兒胡說話,事實就是這樣的,在大家都選擇排斥她的時候,胡冬兒和她走得近,只會被認為不學好。連累到胡冬兒,她覺得沒必要。

“說就說,管他們怎麼說,說那麼多小心爛嘴巴!”胡冬兒憤憤的,卻一下子洩氣,“這段時間我都在我外婆家,要是在這裡,陪著你一起,說不定你就不會遇到那種事情了。那兩個人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遭了罪不是活該的嗎?居然還那麼多跑出來罵你!還不就是不是他們自己遇到這種事情嗎?真是服氣了。”

喜兒聽到胡冬兒說這樣的話,分明是真心為她好,也不和其他人一樣嫌棄她、不與其他人一樣咒罵她,單是憑著這份心意,都叫她沒法不感動。在這胡家村裡,也沒有別個關係好的同齡人了,哪怕只有胡冬兒這麼一個,她都知足。

胡亂的搓乾淨剩下的衣服,喜兒才和胡冬兒說,“和你沒有關係,何況我現在也沒事啊。”便抱著大木盆,“我洗好了,先走了。”不給胡冬兒多與自己說話的機會,便快步離開了河邊。她怎麼不知道,那些人指不定怎麼在瞧著她們這邊,又怎麼可惜胡冬兒“識不清”她還來和她說話了。胡冬兒有這樣好的一份心意,她應該感激,便更不該給胡冬兒添麻煩。

之後的一整天,喜兒沒有再出門了。算起來她想法子寫了信說明煤礦的事情又想法子送到了縣衙去,過了這麼幾天,也該有個訊息和說法了。今天卻還沒有什麼動靜,那估摸著就是明天了,不會離得太遠。讓劉芳見識過蜂窩煤了之後,那些煤礦就沒有藏在山洞裡了,她和劉芳兩個人一起另外找了個另安全的地方存了起來,到時候就算封山都不用擔心什麼。

胡慶今天回家的時辰比往常稍微晚了些,喜兒做好晚飯的時候天都快要暗下來了,瞧著胡慶還沒回來,便想著喊胡靈兒一起去學堂裡找找看,正好胡慶就回家了。中午回來吃午飯的時候還好好的,沒有什麼事,到了下午,胡慶就帶著一身傷回的家。

他的頭髮亂七八糟的、身上的衣服也七扯八落,臉上好幾道血痕,額頭一個大包,嘴巴上還沾著一點血,一雙手不少地方都破了口子。這樣明顯的是與人打架了,還打得很兇,喜兒一下子想起了那些婦人說的話,就猜到胡慶是怎麼和別人打架了。畢竟他平時基本上沒有和別人打過架,也很準時回家,這樣的反常,原因不難想到。喜兒後悔沒有親自去學堂接他,說不定就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看到了喜兒,胡慶一張臉雖然亂七八糟的,但還是立刻露出了一個笑容來。他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巴,碰著傷口立刻就“嘶嘶”地喊,卻笑嘻嘻的對喜兒說,“姐,我打贏了,把那些人狠狠的揍了一頓!”那個樣子,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