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油,爺奶,還有你們所有人,都別想沾到一點油水。”
“你,你個……”安婆子指著安蕎,又要開罵。
安老頭聽著這面色也瞬間難看了下來,陰著一張臉看著安蕎,安蕎的這些話聽在安老頭的耳中簡直就是大逆不道。自認為苦讀聖賢書,平日裡對子孫的教導也是極好,卻偏偏出了安蕎這麼個變數,簡直有汙門楣。
哪怕打從心底下看不起這孤兒寡母的,也沒想過這孤兒寡母能夠孝敬點什麼,可從安蕎的嘴巴里說出來,實在是不堪入耳。
如此一來,安老頭內心連一點點愧疚都沒有了,冷哼了一聲拂袖進了書房。
跟安老頭一樣的想法,安婆子也不認為二房能夠發達,沒想過要享二房的福,就怕二房日子過不下去要回來禍害老安家。因此安蕎說話的絕,安婆子自己說的話更絕,竟放言老死不相往來。
安蕎打從心底下服了安婆子,真真是無了語了,扶著一臉絕望的楊氏回了二房的屋子。
“娘你就別難過了,趕緊收拾一下,看有什麼東西是你要的,收拾完咱就得搬走了。”安蕎將楊氏放到炕上,然後四下觀察了一下,說實話還真沒有什麼可以收拾的,衣服連被子合在一塊也才滿一簍子,除此以外就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帶走的東西了。
見楊氏這個樣子,也不指望楊氏能夠收拾,就自己動起手來。
要不是急急忙忙地,什麼東西都不好買的話,這裡頭的東西她一個都不要,包括這一簍子的衣服被子。
楊氏愣愣地看著安蕎收拾東西,忍不住問:“胖丫,真的分家了?咱真的被分出去了?”
安蕎頓了一下,一臉認真地說道:“分了,千真萬確地分了。分家文書還在我兜裡裝著,房契跟地契下午就會送到咱手上。”
楊氏渾身一震,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