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俊聞言不語,只是改用單手抓鴿深拔淺插,另一隻手扣在紀嫣然腹下,有力的手指滑入秘處,猶如彈曲般在她兩腿之間跳動,輕捻急撥,挑弄不已。
隨著荊俊的挑逗,她雙腿不由顫抖起來。
嬌美的玉戶此時已充血腫脹,猶如一朵怒綻的肉花,溼淋淋綻在腹下,三根手指硬硬插在這朵肉花之中,絲毫不顧紀嫣然羞處的嬌嫩,在裡面橫衝直撞。紀嫣然下體淫液橫流,紅彤彤的肉花猶如灌滿汁液的蜜壺,手指再次重重的撞入美|穴,滿溢的淫汁立刻應手濺起,發出一聲柔膩的水響。
紀嫣然玉臉飛紅,身子軟得彷佛要化開一般,“荊弟……”
她望著荊俊,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趙倩只見淫液漫過紅膩的玉戶,清亮亮溫過白嫩的陰阜,纖細的蔭毛被淫液打溼,柔順地貼在玉阜上,一絲絲黑得分明。更多的則朝後流去,順著光潤的臀溝一路淌下,將紀嫣然白美的圓臀浸得溼透。
“別……別摸了……啊……求求你……那是嫣然的子宮……要丟了……”
紀嫣然如雲的秀髮披散開來,美目緊閉,手指死死地擰住床單,鮮紅的肚兜向上翻開,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時弓起。她顫抖著大張紅唇,竭力的大聲喊叫,腹下柔豔的肉|穴又溼又滑,在野鴿和荊俊的雙重捅弄下,“嘰嘰嚀嚀”響個不停。
趙倩看著淫靡的情景,玉手早就沒有羞恥的伸進了衣裙中。
其實趙倩由於位置關係,只能見到紀嫣然的側面而望不見透明的小腹下是什麼樣的動人情景。而荊俊則能一覽無餘的看在眼裡。
荊俊發現當野鴿細長的蔭莖擠入時,帶入一串氣泡,非常新奇,於是情不自禁的把野鴿蔭莖越插越深。尖細的Gui頭一次次頂開紀嫣然的擴張肌,帶入一串串氣泡在她不斷收縮的膀胱頂部會合。
“要失禁了……荊弟……別讓它插這麼深……快!拔些出去……啊……太深了……忍不住了……嗚……嗚……嫣然被一隻畜生插到失禁了,沒臉見人了……荊弟……你別看!不要看我這個樣子……啊……”
一股尿液不顧Gui頭的阻攔,隨著抽插沿著小蔭莖噴出尿孔,打溼了野鴿柔軟的腹部羽毛,也打溼荊俊的雙手。
“嫣然姐……讓我愛你吧,我忍不住了”等到尿水停流荊俊一把拔出野鴿正在She精的細長的蔭莖,同時把自己硬的不能再硬的棒棒插進紀嫣然被尿液澆灌過的嫩|穴,開始用力抽插。
紀嫣然驚叫一聲,只覺柔嫩的肉|穴被堅硬的棒身完全撐滿,Gui頭緊緊抵住子宮入口,又酸又麻。
只見紀嫣然穿著項少龍設計的白色透明連褲襪的修長雙腿被荊俊架在肩上,荊俊健美的臀部肌肉不停的收縮挺動,白雞吧垂直的不停的進出著紀嫣然粉嫩的小|穴。
荊俊感覺到咸陽花街表子的玉戶和紀嫣然的完全不能比擬,感覺以前真是白活了,只見Gui頭在肉壁上磨擦,無微不至,而紀嫣然體內的肉絨像無數奶頭般拂弄著自己的棒棒,|穴口一縮一縮,隱隱生出一股吸力。荊俊知道紀嫣然此時已經情動得快感連連。
“嫣然姐,我這樣幹你,舒服嗎?三哥真是好服氣啊,每天都能享受你的肉體。”
紀嫣然剛想輕抬玉臀配合他的抽插,但一聽項郎的名字,一陣愧疚,她開始掙扎道:“別插,啊……拔出去,荊俊你不能這樣!這樣是亂侖啊……啊……這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畜生?你讓野鴿操的時候怎麼不說是禽獸,操死你這隻母鴿,荊俊聽了反而插的更加用力“別插這裡,我不能對不起少龍,啊……你插我下面,換一個洞……插下面啊!”
()
“啊?操哪裡?下面是什麼?”
荊俊一邊插一邊問道。
“哦,插到花心了,別插花心,不行,你快拔出去啊……操我下面啊,操嫣然下面的屁……屁眼,你知道的啊,嗚嗚……”
“哦?這裡也能操?我不明白哦,用什麼操呀?用手指嗎?哦我知道了是用木棍對吧?”
其實荊俊前天就從紀嫣然那裡知道了女人拉屎的地方也能操的,當時紀嫣然還在“摸索”的時候就試過讓那隻最大的白野鴿兩寸長小拇指粗的雞吧操進自己屁眼,當時荊俊還非常新奇,在他堅持不屑的纏問下,紀嫣然招出是項少龍教給她的,還說項少龍最喜歡幹她後庭。還邊感邊做了首後庭花的詩。
“啊……故意要我說出這麼丟臉的事情,用你的雞吧插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