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戾了?
意識到不說話,幾個女子一番商量,語微肯定要出手。
沒必要啊。
頓了頓,對張鶴道:“你說的對,無法阻擋。”
四女一聽,滿臉不情願,相公豈會無的放矢,為什麼說軟話?
張鶴一聽,氣得齜牙咧嘴,自己都想好如何打擊林辰了,他居然直接認可自己的話。
“知道就好。”一旁的曾白一聽,淡淡一笑,好似以為林辰是因為他來了後才不再大言不慚的。
開口道:“以後不懂,就不要誤人子弟。”
“你們也要不聽他的,取下你們的面紗吧,不要浪費面紗,還遮擋了你們的美麗。”
曾白瞥了一眼然兒等人,嘴角泛起一絲高深莫測,好似所有女子都會拜倒在他之下的感覺。
惹得四女怒目橫眉看去。
曾白沒有在意,看了看士兵,道:“我進去檢視情況。”
話落,士兵放行,曾白、張鶴得意走進去,很是享受這份特權。
“相公。”然兒滿臉不服氣,看著兩人的背影,氣得直跺腳。
道:“為什麼不反駁?”
“不聽就算了。”林辰樂呵呵一笑,道:“到時候傳染的,又不是你。”
然兒一聽,樂了,好像的確如此,側目與三女對視一眼。
同時一喜。
一旁計程車兵等人眉頭一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加一塊布,似乎沒有什麼吧。
一個個默然,準備待會就戴一塊。
“我們進去看看情況。”林辰對士兵開口,士兵也是放行。
北城內。
“哎喲。”
“我的背好痛啊。”
“太痛了。”
...
林辰等人一直向著北城深處走去,如今四周房屋都已經騰出來了,沒人居住。
所謂的400人都被隔離在一個區域,隨著接近,慘叫聲越來越大,可謂是瀰漫四周,好似地獄一般。
放眼望去,一個寬敞的廣場,臨時搭建了幾十個小棚子,小棚子組成巨大的棚子。
棚子內部,桌椅板凳,簡易木床,盡是痛哀嚎的人們。
四周盡是士兵遊走,隔離在棚子周圍,防止有人逃出去,造成更多的感染。
不遠處,時而可見一士兵送來病人隔離。
林辰看著士兵們的防護措施,也是服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環顧一圈,沒有看到雲月的身影。
緩步走向棚子,四女跟隨,很是懼怕,驚恐的用手捂住已經戴上面紗的口鼻。
場面太驚心,氛圍太肅殺,讓她們不得不懼怕。
“哎喲!”
林辰走近一個青壯年,只見其坐在地上,依靠椅子,不停的伸手摸背,哀嚎連連。
面色通紅,顯然是在發燒。
渾身長滿了膿包,很是恐怖。
看的然兒等人下意識向後退卻。
“天花?”林辰眉頭一挑,瞬間想到了以前書本上的知識。
不是天花是什麼?
症狀完全一般,還有如此快速的傳播性。
“林先生。”中年男子看著林辰出現,強忍疲憊,問好。
“你先休息,不要說話...”林辰回覆。
然而不待其說完,陡然不遠處傳來一個急迫的聲音,“死了,老六死了...”
“嗚嗚嗚,當家的,你怎麼就突然拋下了孤兒寡母啊。”
“爹爹...爹爹...”
隨著聲音響起,一女一少的聲音跟隨,很是慘痛。
“呼!”林辰深呼吸一口,天花的死亡率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