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龍徵遠怒不可遏,衝向一旁的衛隊,準備搶武器。
語微拔劍準備上了。
“太不要臉了。”
“有沒有搞錯?順著你說的,你又說功勞都是你的。”
“麼得,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
...
百姓們也是激動。
“呵呵。”薛詩筠眉頭一挑,也是無語,直覺這就是一場鬧劇。
這孫希太過厚顏無恥。
“現在隔離區和觀察區還有病患。”薛詩筠淡淡一笑,道:“你不妨去鎮壓一下。”
“啊!”孫希一脈眾人聞聲,滿臉懼怕,天花那麼可怕,他們可不想死。
而且,他們也沒有種植過疫苗。
萬一感染呢?
“你...”孫希一聽,他怕嗎?
當然怕,因為他沒有任何辦法治療、預防天花。
沉思片刻,道:“邪氣已經被驅散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你們也不可能回來。”
“所以沒必要去了。”孫希深呼吸一口,找了一個完美的理由。
“沒必要去了?”眾人冷哼一聲,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孫希了。
“我們鎮守鎮北城多日。”一旁的張鶴看著百姓們無語,只當是他們懼怕了。
開口道:“一餐未進,現在你們去給我們拿點吃的來。”
“尤其是你林辰,讓你林家飯店把好吃好喝的給我帶上來。”
張鶴不要臉的吶喊,搞得林辰很是無語,這個張鶴就好像一個跳樑小醜一般。
“就是。”曾白吶喊一聲,激動的了不得,甚至有那麼瞬間,他還想讓林辰將老婆讓出來。
但大庭廣眾下,他沒有說出,比張鶴強。
面紅耳赤,顯然是興奮極了。
突然,曾白直覺頭一昏,整個人搖搖欲墜,被身後的三股一把扶住。
“你怎麼啦?”三股一看曾白的情況,下意識一摸曾白的頭,猛地渾身汗毛紮起,道:“好燙。”
“好燙?發燒?天花?”
百姓們一聽,天花的症狀這段時間他們早已爛熟於心,第一個就是發燒。
一個個紛紛向著四周躲避,意欲遠離。
“天花?”三股一把將曾白推開,也是懼怕,周圍孫希一脈無人敢去攙扶。
孫希臉色清冷,眉宇間的肌肉不停的跳動,也是恐懼萬分。
“老師,我的背好痛啊。”曾白痛苦的看向孫希,一臉求救。
“天花,發燒,頭昏,背痛。”
百姓們一聽,瞬間確定無疑。
雖然他們都帶著防護,但還是一窩蜂的向著四周躲避。
瞬間騰出巨大的位置,仍由孫希等人獨處。
“曾白患上了天花,他們這群人和曾白天天呆在一起,會不會患上啊?”
“我們怕個求啊,我們又防護,還打了種植了疫苗的。”
“算了。還是小心為上。”
“他們肯定患上,林先生普及的知識裡面不是說過嗎?天花是有潛伏期的,和潛伏期的人呆在一起勢必要患上。”
“也就是說他們所有人都已經患上了,沒有發作,只不過是因為潛伏期。”
...
一個個緊張的看著孫希一脈等人,不停的回憶之前的知識,討論起來了。
孫希一脈等人聽著,一個個五官扭成一團,雙目之中除了驚恐還是驚恐。
紛紛求助自己的老師。
“老師!”曾白整個人爬向孫希,患上天花,就等於宣佈死亡。
只能求助孫希了。
緩緩爬去。
“你走開。”孫希下意識的退步,堅定怒喝,不敢靠近,也是懼怕。
惹得徒子徒孫們紛紛一凝,面如死灰。
百姓們唏噓不已,但又感覺理所當然,甚至有些人還很是開心。
“呵呵。一群人天天待在一起,估計全部感染,只等潛伏期過,就準備迎接死亡。”龍徵遠舞者手中搶來的長槍,幸災樂禍。
“笑死我了。”語微淡淡一笑,幸虧感慨沒有出手,否則感覺晦氣。
所有人紛紛看去,不停的搖頭,直覺該。
林辰搖頭晃腦,看著鬧劇,率先起步,向著遠處走去,準備離開。
“老師。”曾白苦澀求助,吶喊道:“你不能不救我啊,我是你的親傳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