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丹眼裡閃著狡黠的光,何肆卻看不見。
“簡單,就是從今以後,不論如何,你都不能傷害我,不能強迫我,不能威脅我,更不能打我!”
“這些話還用說嗎啊?自是一定啊,就為了這事浪費我一個承諾呀,你可真是……”
何肆險些一窒,就著?他有些氣悶,甚至不想多言。
“那就說定了啊,一言為定,不許耍賴,不能反悔。”
何肆只回應了她一個低沉的鼻音,算是應下了。
楊寶丹狡黠一笑,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
她忽然一抖韁繩,“駕!”
身下紅鬃烈馬揚塵而去。
“水生老弟,快來追我啊……”
楊寶丹的聲音消失在風裡,何肆愣在原地,呆若木雞。
他後知後覺,自己好像……中計了……
他憤憤咬牙,原來這就是楊寶丹說的,不論如何,不能傷害,不能強迫,不能威脅,不能打。
這可不就是拿她半點沒轍嗎?
“何肆啊何肆,你怎麼就這麼笨呢?”
聽著馬蹄聲越行越遠,何肆也只得追趕而去,不然再遠些,他的伏矢魄就徹底感知不到楊寶丹的方位了。
到時候他就是真瞎子,想追也追不上了。
何肆從背後卸下重劍,以劍尖為筆毫,奮筆疾書,在地上留下幾個大字。
“隨我同去,定保安全,威遠鏢局,肆。”
半隱半露,卻能叫楊氏鏢局中人能一眼看懂,他留下這個肆字,也是因為楊氏鏢局之中,除了楊元魁楊保安等寥寥幾人,無人知他真實姓名。
以此證明這番留跡並非作假,類似於筆跡花押的存在。
做完這些,何肆一臉無奈,只能馭馬追趕楊寶丹而去。
:()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