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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來,可就熱鬧了。再說,飛機上的事他真不覺得怎樣,當時他也是乘客的一員,要是不動,自己也沒活路,實在擔不起一個謝字。

“用不著謝我,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他洗乾淨手,特意繞開眾人聚集的甲板,“我還有事,改日再聊。”

他快走潛回船艙,青年正坐在床板上望著窗外,見他進來,溫雅地道:“剛才有人來換被褥,我讓他多給你留了一套。”

“謝了。”

喬北宇從床上搬下被子鋪在地板上,青年不解道:“為什麼拿下去?”

喬北宇一邊鋪地一邊道:“床那麼窄就不跟你擠了,回來碰了傷口就麻煩了,那可是我的勞動成果。”

青年垂下眼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翹起嘴角,伸出手:“溫瑞言。”

喬北宇爽朗一笑,握住了他的手,報上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清晨,船終於靠岸,早有新聞媒體以及飛機乘客家屬大隊人馬在碼頭等候,船一靠岸就蜂湧而上。卻無人注意在船的另一邊,一條小艇被從船上放下,載著寥寥數人在眾人眼皮底下悄悄遠去。

喬北宇跟著溫瑞言事先安排好的小船避開碼頭上的人群,從另一條隱蔽的路徑上了岸。一上岸,早有數輛車十幾個人,個個西裝革履,打扮得十分嚴肅。這些人見到溫瑞言都恭恭敬敬,各司其職,井然有序。還有一個衣著考究的年輕人跑到喬北宇面前鄭重其事地說非常感謝他的幫助,必有重謝。

見到這人,他終於想起為什麼覺得溫瑞言的名字這麼耳熟了。不就是溫氏現任家主、上任家主的養子嘛。眼前這個人他也見過,在《歌舞飛揚》電影首映上那個打壓了囂張跋扈的溫景瑜的秘書。想不到當初只是遠遠觀望的人,今日竟然有了如此交集。

但是他根本也不覺得自己幫溫瑞言能怎麼樣,大難當頭彼此扶持罷了,被這人一說完全就變味了。對於權貴,他沒有什麼仇富心理,也沒什麼攀附之心,更沒有好奇驚歎彷彿人家長了三頭六臂。如果對方願意認他當個朋友他也不會矯情,若是對方覺得身份有差他也無所謂。

看著重新換回一身光鮮坐在嶄新的輪椅上的溫瑞言,喬北宇站在岸邊沒有動:“既然你家裡人來接了,我就先走了。”

溫瑞言恬靜地看著他,眼裡含笑:“我記住你了。”

喬北宇收回腳步,眉眼不羈,亮若星辰的眸子有著洞察一切的明澈:“無所謂,不過謝就不必了,大家朋友相互幫助,彼此彼此。”

溫瑞言瞥了一眼身邊的人,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著,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好吧,不過你應該不會外語吧。”

一句話直戳喬北宇死穴。他上輩子學什麼都是全優,就被這外語一條死死限制住,簡直到了苦大仇深的地步。現在船雖然靠岸,可靠的是Y國的岸,喬北宇要去的是T國,這一路上語言不通可是大問題。

溫瑞言笑得十分明快:“所以,我借你個翻譯你就不要推了。”

最終喬北宇帶上了那個一臉禮貌疏離西裝革履的年輕秘書,踏上前往T國的路。坐上飛機一個小時後,他來到T國境內,馬不停蹄地向海邊廣告拍攝地趕去。本來當初定機票時打出了兩天空檔,以供調整狀態,結果飛機一出事,這兩天全耗在了路上,別說休整,沒累趴下那也是喬北宇身體素質好。

在衛生間水池,喬北宇用冷水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一點。他在飛機上與劫匪搏鬥,幫機長海上迫降,揹著溫瑞言在海里泡了一夜,然後又照顧了他一整天,沒睡幾個小時又倒了數趟交通工具從Y國趕到T國……

他看著面前鏡子裡那個還穿著泡過海水帶著鹹味的衣服,一臉黯淡的人。本來糙就糙了,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可現如今,他一會馬上要去拍廣告,鎂光燈一打,一點瑕疵都會被無限放大,對於演員來講,不夠漂亮就是不認真負責不敬業。

與對方約定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喬北宇絕對是個認真負責又敬業的人,不管有什麼理由,自己的問題就要自己承擔。

他拉開系統道具列表,用50點生存值兌換“消除疲勞卡”,卡到疲除,鏡中的人瞬間變得光鮮亮麗,一身清爽,黑眼圈紅血絲全都不見了,面板都如同會發光了一樣。只有這樣的狀態,才是上鏡頭的狀態。

一般來講,演員都會比約定時間早到一點,方便上妝做造型,而像喬北宇這種沒什麼底蘊的新人更不會踩點這麼託大,是以,眼看時間已經到了,喬北宇還沒有來,整個拍攝組的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正在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