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佳、雨嘉、陳致遠,哪兒見到其他什麼人?還是見到就跑?“你到底是哪位?”陳雪試探著問:“你是我同學嗎?”
“呵呵呵。”電話那邊的女人笑得可開心了,張揚的聲音大聲說著:“夏雪,你怎麼這麼酸?”
酸?什麼意思?陳雪心一緊,叭的按了停止通話鍵,她心裡隱隱有些怒,極為不爽的將電話扔到床上。
“怎麼了?”顧子騫扶著她的肩坐在床前,看著她並未舒展的眉頭。
“不知道是誰,打電話來騷擾我。”陳雪依賴的靠在他的肩上:“子騫,我心好亂。”
“有什麼心事?告訴我吧。”顧子騫伸手將床上陳雪的手機拿過來,輕輕按著鍵,“我可是顧太太的解語花,有什麼問題,我都能幫你迎韌而解。”
“是嗎?”陳雪靠在他的肩膀上,仰著看他,發現他正在看手機的表情瞬間有些僵硬,隨即聽到他將自己的手機關機了,再開啟後蓋,取出電話卡,然後隨手扳成兩瓣,扔進了垃圾簍,陳雪驚訝的張大了嘴,她伸手想接住那已經被扳成兩瓣的電話卡,可是,卻只接到一片,一另片輕飄飄的落進了垃圾簍。陳雪捏著手裡僅有的一半,微嘟著唇,有些生氣:“你怎麼了?怎麼陰晴不定的?看看,已經扳成兩片了。”
顧子騫並未好脾氣的哄她,而是從她手裡拿過那僅有的一半,又扔進了垃圾簍,語氣略為不耐煩:“明天重新辦一張不就行了。”
感受到他的性子,陳雪小巧美麗的鼻翼微微的張合著,不再跟他爭辯,而是徑直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背對著他。
好一會兒,顧子騫才欺身壓在她的腰處,伸手撥動她睡衣領上的花紋:“怎麼?生氣了?”他鑽進被子裡,從後面摟緊了她的腰:“雪兒。”
扭了扭身子,將他的手從她腰處甩開,留給他一個冰涼的背。
顧子騫不再挨著她,而是轉而平躺在床上,伸手關了臥室裡的燈。月光如水一般透過窗簾冷冷的灑在臥室裡,清冷的月光,一地冰涼。
待陳雪醒來時,身邊的被窩還隱隱透著溫暖,他起來了嗎?陳雪翻身,卻看到空蕩蕩的房間,一室清冷。
早餐已經擺在餐桌上,不同於以往的是,今天早上杯子裡不是牛奶,而是一杯白開水,杯子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陳雪端起杯子,拿起了紙條,她的輕笑聲隨即漫出唇邊,那紙上畫著一個大大的笑臉,旁邊還有幾行字:
雪兒:
中午我要回家吃飯,已叫了外賣。
子騫
那落款子騫的字後面,還畫了一個飛吻,難怪陳雪笑得輕鬆愉悅。放下紙條,原本胃漲得有些難受的陳雪,展顏輕笑,端起杯子,喝了一杯開水,感覺整個人舒服了不少。
快近冬日了,和煦的陽光照著�